眼里带着羞耻的泪光,强撑着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
可低着头的她没看到,空条承太郎被帽檐遮住的那双昳丽的绿眼睛里得意地闪过了一道名为「计划通」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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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恢复了黏黏腻腻的小情侣,花京院典明松了一口气。
“嗯?愧疚了吗?”乔瑟夫问,“为自己打扰了一对爱侣而感到愧疚吗?——花京院,虽然你是我乔瑟夫·乔斯达认可的同伴,但如果要插足到他们之间去,我可第一个饶不了你!”
花京院摇头:“并不是,这只是进行了极限运动、体验到极致的刺激之后正常的贤者时间。”
“哈?”乔瑟夫懵逼了,“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有任何兴趣。”花京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有的时候我的求知欲会比较旺盛,对于「如何作死而又不被白金之星欧啦」这样的事有抱有探索的欲.望呢。”
乔瑟夫不禁无语地看着他:“你……你……你到底都在好奇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吧,那可是作死啊,是「死」啊!一不小心真的会被白金之星的高速拳打死变成一块墓碑的那个「死」啊!”
“……唔。目前看来,实验进展良好呢。”花京院露出了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我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啊。”
乔瑟夫:“………………”
“而且,乐在其中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他看了看对面嘴角带着笑意的空条承太郎,眯起眼,“……该说不愧是jojo吗,哪怕我和爱理联手,他也不会是被欺压的那个。”
“真遗憾。”花京院假装惋惜地耸肩,全然没有要同情自己盟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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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的战斗似乎也分出了胜负。
银发的剑士正痛苦地躺倒在地,被熊熊烈火灼烧着全身。
“……我说过了吧,我的火焰可以不断分裂。”阿布德尔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他将一把短剑扔到波鲁纳雷夫面前:“被火烧死是非常痛苦的,你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