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和椅子牢牢绑在了一起。荆棘上的倒刺在没有主人的命令前不会伤害任何人,但若是如此就小瞧它威力的人绝对会吃不小的苦头。
又等了一会,气喘吁吁的波鲁纳雷夫推开了门。
银发剑士大声谴责众人将他弃之不顾(在厕所里)的行为:“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嗯?为什么这么激动,在厕所里难道发生了什么吗,波鲁纳雷夫?”花京院典明歪了歪头。
波鲁纳雷夫的表情僵住了:“呃……没有,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看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花京院和爱理对视了一眼,头顶的小恶魔非常同步地晃起尾巴来。
“总、总之,你们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打了个寒颤,波鲁纳雷夫四肢僵硬、同手同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他急匆匆丢下一句:“我要睡了,各位晚安!”头也不回地溜了。
众人沉默着看着他来去如风的背影。
爱理慢悠悠地开口:“……发生了呢。”
花京院也笑着接话:“发生了呢。”
“肯定发生了超级丢人的事,好好奇呢~☆。”
*
虽然没能如承太郎的愿、两个人睡一间然后趁机做羞羞的事情,但「能在柔软的床上睡觉」这件事发生的频率从他们离开日本之后就越来越少,今晚也是一个难得的能好好休息的机会。
……先放她一马。
默默地在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空条承太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于高大强健的身躯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显得有些挤。他不得不把腿弯起来,才能勉强让自己整个呆在床上。
男人点了一根烟,单手撑着后颈,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