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请来的帮手,这一次我们的小命,怕还要有求人家呢”。土老鼠提醒一声。
“就他们?”,男子拿着手电,在黑崖一伙人的脸上一一扫过,脸上的质疑更重几分。
“鼠哥,你可别诳我,你看他们几个,明明就是毛头孩子,怎么可能。。。。。。”。
“闭嘴”,土老鼠直接喝断,“你个牛犊子要是得罪了这几位小爷,别怪我修理你小子”,土老鼠掌中微微用力,面容冷冽道。
“呀,呀,疼,疼,鼠哥,鼠哥,我知道错了。。。。。。”,男子的手臂被土老鼠死死扣住,此时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哀嚎。
“哼”,土老鼠闷哼一声,甩掉男子的手臂,“带我去见老青子,再给老子叽歪,老子直接卸了你的膀子”。
“好,知道了,鼠哥”,男子无奈的揉着自己的手臂,吃痛的憋屈道,“要说鼠哥,你下手也忒黑了,自个兄弟,你还下这死手”,前面带路的男子打着手电,对着身后的土老鼠抱怨道。
“赶紧的,嘴里哪来的这么多零碎”,土老鼠低骂一声。
“恩”,男子被土老鼠数落,也不敢回嘴,谁让自己功夫不如人家,虽自己长了一身腱子肉,但是他自己知道,要是真交上手,怕是自己那点花架子,在这家伙面前,怕是下不了两三个回合。
“老鼠,你怎么又来了?”,刚不如民房的一楼厅房,便有一道声音传来。
黑崖双眸微凝,扫过那楼梯口处,但却一无所获。
“老鼠,虽你我是拜把子的兄弟,但是你今个居然带生人来,是不是有些坏规矩了”,那道声音依旧是来自那楼梯口处,虽然这民房内昏暗一片,唯一的亮光就是那男子手中的手电,但是以黑崖的眼力,这一片黑暗在他眼中,根本成不了什么阻碍,但就算如此,再次望去,那楼梯口处,依旧是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破木雕刻的扶手栅栏。
“命都保不齐,还管那些烂的都没臭味的规矩,有意思吗?”,土老鼠低声回到。
“哎,祖上的规矩,怎么能说破就破”,一道闷声传来。
土老鼠无奈的轻叹一声,自顾自的走到哪楼梯口处,用脚踢了踢楼梯口边上的土墙。
“到底我是老鼠,还是你是老鼠,咋比我还喜欢呆洞里呢?”,土老鼠一边踢,一遍笑骂道。
“你这家伙”,土老鼠踢着的那道墙壁,传来一声轻叹,“唦唦”的声音轻响,土老鼠踢的墙壁的位置,移开一处暗门,一道身影,敏捷的钻了出来。
“原来如此”,黑崖心中了然,怪不到自己那般仔细探听,这民房内也没流出半点动静,原来这民房内还有暗道,而且那道暗门的厚度居然有数十公分厚,怪不得隔绝了声响,“但是这些人又是怎么听得到我们在外的谈话,难道说?”,黑崖微微愣神,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但却还不大确定。
“你个老鼠,先是给老子惹了一身的麻烦,现在又带些个外人来我的暗房,是什么个意思”,那钻出暗门的男子,身材不过四尺,就算加上脚上的硬梆底子的胶鞋,怕也不会超过一米四,身材瘦小的像个十岁的孩子。
“我这不是来解决麻烦了吗?”,土老鼠面色尴尬道。
“解决?”,那矮小男子冷笑一声,“就你那半吊子的活计,也就欺负欺负二愣的牛犊子,少上老子这充大爷”。
“师傅,咋扯上我呢,干我啥事?”,拿着手电的高大男子,挠了挠脑袋,委屈道。
“你个二楞的怂货,白瞎了身上那二百斤的腱子肉,明知道是这家伙,还带他进来,还嫌麻烦不够多吗”,望着憨厚的牛犊子,那矮小男子无奈的怒骂道,“当初要不是你爹临死求的我,我又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呆子”。
“得了,老青子,你们俩师徒的事,以后再说,先给我开个正门,我有事跟你商量”。土老鼠提醒一声。
“还商量个什么球子,当初要不是你这家伙贪财,非得寻什么大主顾,走漏了风声,老子现在也不用憋屈在这破洞里”,老青子跳脚骂道,丝毫不给土老鼠面子。
“老青子,我这次可是请了能人,这一次哥几个能不能活命,可就靠他们了”,土老鼠怕在黑崖面前,丢了脸面,赶紧把那老青子一把拉到身边,附耳解释道。
“他们真有能耐?”,老青也算是混了半辈子江湖,可没那牛犊子那么肤浅,虽然黑崖几人看起来年轻的很,但是年轻可不代表弱小,要说这土老鼠就是个活例子,不也才二十好几,手上的活计可不比他那师傅弱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