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也不差啊。”
俩人回头想让商稚言下结论,但商稚言早拎着小猫上楼了。
小猫陪她做了会儿作业,趴在书上睡了过去。商稚言做了一会儿政治题目,恍然大悟地弹了弹手指。
“对噢,你是谢朝送我的生日礼物。”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对沉沉睡去的小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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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成州之后如何继续调查明仔的事情,如何撰写报道,商稚言并不知道。她再给《浪潮周刊》拨打热线时,接线的已经不是崔成州,崔成州也总不在报社里。
有时候她还是会在路上看到明仔,有时候在光明里,有时候是海堤街,提着塑料袋走来走去,和野狗张牙舞爪地互吼。她每天都等待崔成州联系自己,在周五的《浪潮周刊》出刊后第一时间购买,但翻遍了报纸都没找到一篇相关的报道。他有稿子上刊,说的是久不更换的消防灭火器存在隐患,商稚言仔仔细细看完了,盯着“记者:崔成州”的字样生闷气。
而另一件让谢朝满是困扰的事情正在发生。
校运会上他没参加多少项目,除了接力跑和400米跑之外,还有一个和余乐组队的羽毛球双打比赛。俩人止步于四强,但合作比赛的照片已经在校园论坛和同学之间疯传。
女孩们打听谢朝的来历,余乐统统报上自己名字,但班上其他人跟他却没有这份默契。徐路告诉谢朝,自己至少告诉六个师妹和三个同届的朋友,那个跑得很快、打羽毛球特别帅的男孩姓甚名谁,哪个班级,坐什么位置,以及几点上下学。
谢朝:“……”
难怪最近总是有陌生的同学从走廊经过,探头探脑,而他抽屉里也塞满了礼物和信件。
余乐和徐路分吃了姑娘们送给谢朝的零食,谢朝看着那十几封精美的信件发呆。
“你没收过情书?”徐路震惊,“不可能吧,帅哥。”
“……收过,但没看过。”谢朝说,“直接扔了。”
徐路:“……我靠,你太渣了。”
谢朝:“我没兴趣,不必看。”
他抓起那沓信,反手就要往身后的垃圾筐里扔,余乐眼疾手快抓住他胳膊:“别别别。”
谢朝:“?”
余乐:“这太伤人了好吧?你不喜欢,不想看,也别直接扔班里啊。这垃圾是要拿到垃圾池倒掉的,万一被别人拆了呢?或者被送你情书的妹妹看到了呢?”
谢朝:“看到又怎么样?”
余乐一拍桌子:“总之不能丢学校里。你拿回家保存着,或者自己处理。”他把情书全塞谢朝书包里去了。
谢朝实在不喜欢这些东西占据书包空间,放学时把它们丢进车篮。他现在不需要载商稚言回家,但也没换回原来那辆酷炫的山地车,因为山地车已经被妹妹征用了。
余乐在车棚遇见商稚言,立刻乐颠颠跟她分享八卦。车棚旁边栽着秋木棉,商稚言正把花瓣从自己车篮子里摘出来,瞅了眼谢朝那堆花花绿绿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