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赏识,他似乎就是喜欢她这种洒脱爽快的劲儿。但他从来不对她明说什么,他对她的态度却是时而热情,时而冷淡,这总是阴晴不定的态度,让人琢磨不定,但他又从不曾彻底对她疏远了,可终究到了后来才有了点不依不饶的劲儿。
于是每当她开始对他有一点兴致,有一点希望的时候,也就是他巧妙地掀起她内心的波澜却又偏偏远远地离开她的时候,就是这种欲擒故纵,让沈翠珊在冥冥之中想抓住他,欲罢不能了。
正当她对他的模棱两可的态度暗自狐疑时,后来的一天,就是她去团部去给舅舅寄信。回来的路上,恰恰正是北方一月的时候,户外仍然是冰天雪地,寒风呼啸,翠珊本指望在回连里的路上能搭上车的,但是那天她偏偏不巧,走一路,望一路,竟然一辆车都没有,硬是搭不到车。
因为出发得晚的缘故,回来时已经是傍晚。天黑路滑,肚子也开始饿了,加上北方仍旧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她毕竟是个南方来的弱女子,哪里受的得了这北方的严寒,一路上举步维艰,她那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多么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