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
燕铁衣笑笑,道:“穆邦,你这毛病将是你的致命伤
骄狂自大,又分不清轻重高低!”
勒额的金环带与眼睛中火炽的光芒互映,穆邦的形容便显得恁般萧煞同残忍了,他徐徐
地道:“我会来称量一下你的轻重,比一比你的高低,燕铁衣我会的。”
燕铁衣不作希望的问:“纵然你伸手管这件事是个错误,你也要坚持到底?”
穆邦重重地道:“这不会有错!”
燕铁衣道:“如果错了?”
穆邦如削的眉毛竖起,暴烈地道:“如果错了,至少对你的恶感不会错,只这一端已足
够我插身其中!”
旁边早就想要挑拨情绪扩大事实的章宝亭,立即补土来道:“穆大侠,我们说得没有错
吧?姓燕的之蛮横嚣张,霸道狠辣,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在阁下面前,他犹如此跋扈,不可
一世,光冲着我们,他那种狂态,就更不用细说了。”
‘白财官’赵发魁也不甘寂寞地道:“可不是?穆大侠,他这种大包大目无余子的气
焰,还把你穆大侠或我们任何一人置于眼中么?是可忍勃不可忍呀!”
注视着赵发魁,燕铁衣似笑非笑地道:“赵二爷,只这么一宵,你就忘记昨天跳楼而遁
的事了?不要紧,下一次,我会找个叫你跳不下去的地方──那将比两层楼高得多!”
暗里打了个哆嗉,赵发魁色厉内荏吆喝:“姓燕的,你当我含糊你?在穆大侠面前,我
看你还有什么威风可施!”
燕铁衣淡淡地道:“别以为你很安全──就算你站在穆邦身边──赵发魁,要记得我的
剑是非常快的,有时候,它会快得令人来不及求饶!”
脸色泛青,赵发魁感到后颈窝的汗毛也竖立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嗓门发
颤地道:“大胆狂徒,今天便叫你知道,天下之大,还有令你所须忌惮之人!”
燕铁衣笑了:“‘狐假虎威’,赵发魁,这句话用在你的身上,没有再切实的了。”
咆哮一声,章宝亭恶狠狠的叫:“你不用卖狂,燕铁衣,明年今日,你的那干喽罗爪牙
便要因为祭你都无从可祭而号淘大哭了!”
燕铁衣不愠不怒地道:“明年今日,会有被祭之人,章宝亭只是还不敢说是你我当中的
那些人!”
‘刀匠’田一英怨毒的瞪着燕铁衣,声似呕血:“我的这双耳朵,燕铁衣,必要你以性
命来抵,我便拚了一死,也不会客你全身而退!”
燕铁衣冷硬地道:“我接着,田一英,你也将会知道,我们彼此之间,到底谁的骨头
硬,气魄大!”
‘钓命竿子’莫恒眦目嘶喊:“姓燕的,我们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燕铁衣峭锐地道:“莫恒,你如此夸口,恐怕你那两只削落的手指却在呼冤叫屈呢!”
‘格登’的一挫牙,莫恒气得全身抽搐:“你………你这天打雷劈的野种………你敢取
笑我?”
不屑的撇撇唇角,燕铁衣道:“江湖末流,武林之丑,你还以为成得了什么气候?”
尖嚎一声,莫恒扭曲看面孔:“我宰了你。”
‘嗤’声笑了,燕铁衣道:“莫恒,如果我不能在十招之内取你项上人头,我便自刎于
此──只要你有种独斗!”
伸手一抓自己情绪激动的师弟,田一英悲愤膺胸地道:“且慢,我们看穆兄的打算。”
穆邦阴骛地道:“不要让他逃掉,我答应你们,你们所遭受的一切伤害与折磨,我都会
要他偿还──一丝不少的偿还!”
章宝亭大声道:“穆大侠和这种暴戾凶残,无法无天的枭匪奸徒,也用不着讲究什么武
林规矩,正可并肩而上,倾力歼杀。”
‘白财官’赵发魁又趁机烧了把野火:“不错,穆大侠,为了替苍生除害,保地方安
宁,正风纪,维纲常,只有权宜将事,尽早绝之于公义的惩罚之下!”
‘大天星’祝尚正也嘶哑的附合:“姐夫,势已至此,也就说不得了,否则一旦有失,
后患无穷姑且不论,此地的百姓民众只怕亦免不了惨遭报复。”
穆邦毫无表情地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