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世雄咧着嘴吧,打着哈哈道:「呃,是不大像埋着银两的样子。」
燕铁衣道:「走,到另外的屋子去看看!」
散落在附近五六幢石屋,也和他们最先查看过的这幢屋子形形相若,脏、乱、臭,也一
样的阒无人迹!
朱世雄又急又恼,呕出一身的躁汗来,他火辣的吼叫着:「逃了,娘的个皮,可不是全
都逃了?那倪良与贺明仁几个龟孙一定是故意阻滞我们,延宕辰光,好空出时间来让其他的
人带着银子开溜,大当家,我们中计了,中了对方的拖刀之计啦!」
燕铁衣轻轻的道:「朱兄,去看着倪良他们几个人还在不在?」
朱世雄如梦初觉,大喊一声,一头冲了出去,而只是顷刻,他又发疯似的奔了回来,红
着眼,咬着牙,模样但要吃人:「走了,走了哇,连鬼影也不见一个,通通逃之夭夭啦,大
当家,我们今天可是阴沟 翻大船,着了那些强盗土匪的道啦┅┅」
燕铁衣似笑非笑的道:「稍安毋躁,朱兄,我们慢慢商议!」
哇哇怪叫着,朱世雄额浮青筋,脸透褚赤,气得急喘:「什麽帽儿带儿扇儿,全是一批
无胆匪类,是一干视财如命的下三滥,我一个一个挖他们的祖坟,我要把这些奸诈畜牲通通
活剥了。」
燕铁衣背负双手,闲闲的走到阴凉处,慢条斯理的道:「让我们推敲一番,朱兄,或者
可以找着些许线索。」
朱世雄觉得真个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了,而他又不能太逾规榘,只有连连跺脚:「大当
家,大当家,你怎麽一点也不着急?眼看着银子找不回来计划就全泡汤啦,更辍了这大的功
夫,耗费恁多的辰光,往後传扬出去,我们这两张脸可朝那 摆?真他娘恨死我了!」
燕铁衣安详的道:「没这麽严重,朱兄,你且先静一静,我想,会有法子的!」
蓦地跳将起来,朱世雄像恍悟了什麽似的大叫:「对了,倪良那几个人全都负伤挂彩,
要跑也跑不远,我们去迫,包管能够追上!」
燕铁衣道:「用不着迫,朱兄!」
朱世雄急吼吼的问:「为什麽不迫!」
微微一笑,燕铁衣道:「其一他们业已离开了一段时间,况且他们对附近的形势地理较
为熟悉,恐怕很难追上;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就凭倪、贺二人的那股子急性,既便追上了
他们,也不易逼出什麽内情来,所以,不追亦罢!」
朱世雄凶狠的道:「要是追上那干王八蛋,不怕他们不吐实情,否则,我便一个个扭断
他们的脖颈,他们到阴曹地府使拗去!」
燕铁衣淡淡的道:「为了这件事杀人夺命,朱兄,约莫不太适宜!」
窒了窒,末世雄泄气的道:「大当家,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到底该怎麽办呢?总不成
就此拉倒,空着一双手回去交差呀,我那挡子能否摆平还在其次,这口鸟气,却叫人好生难
咽!」
燕铁衣道:「朱兄,你先听我说,事情的发生,有其理性的演变,决非盲目猜测,只凭
一己的直觉便可获得正确的结论,你之所以躁急不安,乃是受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左右,实情
不一定如此,是而我才劝你先静下来,在心平气和的状况下,分析行为的内涵,始较周到完
密。」
朱世推沮丧的道:「我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大当家,看样子我们这一遭是白来啦。」
燕铁衣平静的道:「未必见得,你是否愿听听我的!」
摊摊手,朱世雄呐呐的道:「到了这步光景,大当家,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燕铁衣沉缓的道:「我判断,在我们到达之前,对方某些人已经押解着那票巨额银两离
开了,因为照一般的夺镖习惯,在一笔买卖得手後,都会将财物移转到另一个早定的隐密所
在,这样可以少掉很多顾虑,省去若干麻烦,他们这样做,乃是十分合理的。」
朱世雄无精打彩的道:「这个我明白。」
燕铁衣接着道:「我们二人前来索讨这笔银子,事先不曾透露风声,行迹又十分秘密,
对方便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躲避我们,而是你所说的倪,贺等人故意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