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著我们,却偏偏得费上这一大顿口
舌才叫你服贴,你如此执迷顽劣,罔顾旧谊,休说是你,便你老子我也一样骂他个狗血
淋头!”
韩忠光可怜兮合的道:“老大爷,我实有苦衷,其实对老大爷我那敢有一丁半点的
不尊不敬之处?形势逼人啊,老大爷明查明鉴,只要老大爷垂谅,我可是一切豁出去了。”
“呃”了”声,白飘云这才放缓了腔调:“总算你天良未泯;善性犹存,我便恕过
你这一遭,不过你亦大可放心,此事此後,我们包管不会委屈了你,好歹总有个安排!”
燕铁衣立道:“白老说得极是,如若韩兄能够屈就,我“青龙社”中就有好几个职
位任凭韩兄挑拣!”
韩忠光感激涕零的道:“难得老大爷与燕大当家的这么成全我,照顾我,我就是拚
了这条命,也不能亏负各位对我的厚爱啊。”
白飘云沉缓的道:“现在且先归入正题吧,老侄子,你可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告诉我
们?”
神色倏忽转为严肃,韩忠光放低了声音道:“各位莫非还不知道阴负咎已经自押解
他的人手中逃脱?”
这个消息出自韩忠光嘴里,却好像猛的扔了一包炸药在燕铁衣他们几个人的心中,
震荡得他们一个个神摇魄动,好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努力抑制看自已那种又惊又喜又激动的情绪,燕铁衣轻轻的问:“这个消息可靠么?”
韩忠光正色道:“绝对可靠,是昨天夜里由本数“信使鸽”传送回来的紧急快报,
现下“乐升馆”所有休闲教友及馆中执事人员全已奉令戒备,并抽调大部人手前往沙漠
边缘拦截,负责拦截的人马早在半夜里已经出动了。”
再也控制不住的痛快大笑起来,白飘云和屠长牧几乎便拥抱做一堆,燕铁衣也立时
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十分振奋的道:“好,太好了,真个是人算不如天算,候援不如
自接,阴负咎这一手玩得漂亮之至,这样一来,给我们省了好大麻烦!”
屠长牧是这许多天来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朗,乐得这般由衷,他咧著嘴道:“我就说
呢,我们这位大执法内外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脑筋也转得够灵怏,怎的这一遭就窝
囊到这步田地?好像个龟孙一样任人牵押著走?原来他是在找机会,觅空隙,一举便求
得手,老阴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有他的!L
白飘云抚掌笑道:“我想阴大执法必是伺机已久了,一个行事稳重,心思慎密之人,
是不顾冲动冒险的,他若没有极大把握,绝不肯轻易委举,而何地何地方宜行动,阴大
执法自然成竹在胸,喏,这不是脱险了麽?”
燕铁衣静静的道:“脱身罢了,白老,脱险则恐未必。”
韩忠光点头道:“燕大当家说得是,阴负咎目前的处境仍然极端险恶,休说本教追
兵回去,铁骑密怖,这千里黄沙,尤其是个硕大的杀人陷阱,若不具备多少沙漠求生知
识便不易生出这块绝地,另外,阴负咎还带着伤口,景况就更难了。
屠长牧急问:“他身上带伤?严不严重?又是如何伤的?”?
吞了口唾液,韩忠光造:“伤得不算轻,在五位接引使掳劫他的时候他已经受了伤,
後来一路上零零碎碎被他们不时折腾著,自更雪上加霜,可是我看他还挺得住,相当有
个撑头。”
眼里闪著怒火,屠长牧愤恨的道:“这五个邪杂碎,只要一朝吃我遇上,我若不生
剥活吞了他们,就不算是人生父母养的!”
有些尴尬的咧咧嘴,韩忠光道:“自从将那阴负咎掳俘之後,一路上都是由五位接
引使亲自押送,他们却未料到各位追赶得如此急速,前几天,他们前脚才落*老鬼河”
的*净身坛”,各位後脚即已赶到,警兆初现,五位接引使立即押人离开,八修弟子的
拦截只不过是为了迟滞各位的行动,目的不在胜算上,而三位法师的设计上阵,才是击
杀燕大当家的主力;五位接引使皆在“乐升馆”候著消息,及至等到午时,三位法师却
只回来了两个,更且四肢不全,狼狈至极,因而五位接引便便偕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