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江湖人提起司马。无不竖起指头的。”
司马挖笑得脸上的青气也没了,“哪里,哪里。能讨碗饭吃。还不是朝廷赏的,江湖汉子给的。
郑七品左足搭在右膝上,悠闲地道:“也不光是这样,司马的靠山……也稳实得很。”
司马挖皮笑肉不笑地道:“可不是么?在江湖上混,靠山越扎实越好。”
郑七品挝掌笑道:“你这样说,做哥哥的我,整天在朝廷厮混。岂不愧煞?”
司马挖忙不迭地道:“江湖上的靠山徐水县的那股刘家军,可要不是御史果窜大人罩住。还有刘谨刘公公……”
郑七品笑着打断道:“这些事。我们哪可议论的。
司马挖作揖道:“是,是,七哥说的是,小弟多嘴了。”
古长城听到这里,憋不住便大声道:“你们两个,撂下拐杖作揖的,老兄老弟一番,今个儿我们可是应敌,可不是吃饭饮茶来的!
郑七品笑笑,投日向李布衣笑道:“那位是……”
李布衣一笑道:“李布衣。”
郑七品随便“哦”了一声。举杯道:“咱们没见过,喝了这杯。算是江湖兄弟。
李布衣笑笑:“一介草夫,怎敢高攀?”
司马挖也举杯道:”我也敬先生一杯。
李布衣笑着喝了,古长城再也忍不住,“啪”地一掌击在桌上。骂道:“你们来喝茶饮酒,还是来议事的?!
郑七品笑道:“是,是,——方老爷子的死,下官也很难过。想方老爷子在世,下官和他相交莫逆……对了,那位可就是方轻霞方姑娘?
司马挖就说:“方姑娘貌胜春花。真是匹配。
古长城这下可是奇道:“跟谁匹配来着了?”
郑七品和司马挖对望了一眼,两人笑笑。还是由司马挖道:“据说西厂有个营总刘几稀,人品样貌,俱属上选,跟方姑娘倒是大选地设的一对人儿。”古长城“嗯”了一声,方家三个年轻人却脸色都变了,古长城这才醒觉,喝问:“刘几稀?岂不是那刘破老贼的大儿子!?
司马挖说:“是呀厂
古长城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儿子一步上前,向司马挖:“你是我父请回来对付刘破父子的,怎么在伯父灵前说这种话!”
郑七品眉开眼笑问:“他是谁?
司马挖笑道:“古长城的儿子,叫古扬州。
郑七品笑道:“据说古长城的儿子对方信我的女儿.也痴心妄想一一一”
司马挖说:“便是他。
郑七品嘴里嘟嘟嘟了几声,说:“古世侄,几句话,如你听得了,我倒要劝劝你。
古扬州气唬唬地道:“你尽说无访。
郑七品道:“江湖上的诡橘风云,不是你这种耕田务农的人消受得来的;金粉红颜,世间何处没有?你们父子为一个女人,得罪刘破父子,可是大大划不来的事。
古长城瞪着眼,指着他:“你,你……”下面的话还未说出。就听一人自外掠人,一面说:“怎么啦?二哥又动那么大的火气。
这叫“二哥”的人,三络长髯,脸色赤红,古长城一见,几乎气炸了心肺,吼道:“刘破,你——你可来了!”
刘破却笑道:”让二哥久侯,真不好意思。”他前后有两个少年,一个气高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一个眼神呆痴,只会傻笑。便是刘破的两个儿子,外号自称“花兰世”的刘几稀与“玉面郎”刘上英。这两人一个傲气,一个丧气,但样貌姣好,普通女子部不及他们眉目娟秀白皙。
刘破身边还有一人,这人血盆大口,闭着时嘴角伸及耳根,一咧开来简直像要攫人而噬,这时他正张嘴笑道:“郑七兄。司马大侠,久没见了!
郑七品慌忙站起,向刘破父子和这人行礼道:“刘大人,关大哥,二位公子来得真好,可想煞小弟了。”这大嘴老人便是“中州一怪”关大鳄。
刘破悠然道:“方大哥真的是逝世了么?”
司马挖躬身道:“是。他尸首还停在那边。
刘破摇首叹道:“可惜可惜。”便向灵枢走去。
方休大喝一声:“狠心狗肺的东西,你们惺惺作态可惜什么?”
刘破冷笑道:“可惜方哥未见他的女儿跟我儿子完婚就瞑目不醒了。
说着回首问司马挖:“我叫你跟方家的人再提一下,并说服古老二,你做了没有?
司马挖垂首道:“回京大人,小弟说是说了,但方家的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