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想已知下面会进行什么了,顿即大声凄啼:“救命呀……”
红衣女子仍不动声色,瞟了对方一眼,冷冷地道:“叫什么,这附近鬼都没有一个,谁会来救你,怕痛怕死,谁叫你自己受骗……”说话真是断钉切玉,好不横蛮。
说完,手执匕首,“唰”地一声,夹着一声惨叫,已把轮架上女子的右手指削断。
十指连心怎会不痛?因此那被宰割的女子,连呼带叫挣扎不已,然而四肢已被分开,绑是紧紧的,她那样有什么用。
红衣女子的确够心狠,对人家挣扎呼叫,竟只当不是一回事,如同玩弄一个木头似的,旋即转动木轮,使轮架上的女子,或头上脚下之式,而被断指的右手,对正右钵,让鲜红的血,象泉水般的流向钵中。
绣纹看在眼中;芳心好不气愤……以这种手段加诸人身,慢说是女人对女人,就是杀猪的屠夫,也不会对一个畜生如此。
因此恼恨之下“呛”地拔出金光灵蛇剑,向仲玉低声道:“这女子拿人血不知炼什么,害人的东西,将来必然祸患无穷,待我先除了她……”
说着娇躯一拧,就要现身纵出去。
仲玉忙一把拉住,道:“纹姐,先别急,要除就除个彻底,瞧,那边有人来了,我们再呆一会,好一网打尽……以免殆害江湖……”
他的话刚落音,倏地,由左面森林,羊肠曲径,窜来一条黄色人影,快如星飞,未几,已扑进那座石穴,也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
说着,陡闻那黄衣女子说道:“春兰,火候怎么样了,小姐和文长老呆一会要来察看了。”
红衣女子春兰,朝石桌上的火炉看了一眼,答道:“火候还差得很呢。这女人的血很淡,而且枯骨也快没有了,再过两天这炉中,也没有烧的了,看有什么用!”
“咦!”黄衣女子思索一下,惊道:“听说连环峰下,又死了几十个毛贼,我们何不搬来,风干以后便可以烧了。”
“谈何容易!”
春兰接道:“照文长老说,一个死人至少四十九天,入炉生火才有功效,刚死的入骨头,有什么用,而且阴血的来源,也断绝了。”
言下,对其司掌练物的后果,不太乐观,甚至已开始动摇半途而废。
又闻那黄衣女子,说道:“就烧炼之术,我确实没有你内行,所以懂的也少……你告诉我,什么是阴血?这是什么奇形剑?要用死人枯骨和阴血烧炼三年六个月?而且需在每年二、三、四月起烧呢?”
春兰一面调和石钵里的血液,一面道:“亏你跟小姐这么多年,而且又经常亲近文长老,这点都不懂。”
黄衣女子分辨道:“我虽跟小姐八年,除了在武艺上求教外,炼这些吓人的东西,我从不求多知,尤其那什么文长老,我真有点害怕,老是瞪着一双眼,满头乱发,筋骨上还拖着一个大铁凳……”
春兰不屑地接道:“你懂什么,长老从前还是有名的大侠呢。
现在虽然被制,关在洞里,但是尚可行动自由,而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不然,小姐怎会屈身拜他为师,对他那么孝顺?”
这两个女子,一番对话,使绣纹和仲玉,稍微明了一点门儿,因此也把他们听得心里直透冷气,暗自惊讶,原来那火炉,还是炼什么奇形剑……拿枯骨和人血炼剑,倒是骇人听闻的事……将来这柄剑既是炼成,也恐怕不是正道的好手……这里的小姐是什么人……文长老又是什么人……
他两人正在思忖,倏闻那黄衣女子,道:“春兰,我刚才请教你的疑问,快告诉我吗!谁愿意知道文长老当年是不是大陕……”
春兰轻笑一声,把木轮扶正,塞了一粒丹药,送在被抽血的女子嘴里,嗔接道:“死丫头穷缠,告诉你,阴血就是女人的血,但年龄不能超过四七之数,我们所炼的是白骨血光奇形剑,而且要在二、三、四月正当春天,万物焕发,百毒出土,女人春心潜发之时炼来才有效……”
说着,顿了一下,接道:“至于为什么,用枯骨和阴血烧炼三年六个月,这个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问小姐,该满足了吧……死丫头……”
冲玉和绣纹一听,心惊不已,这“白骨血光奇形剑”非但炼法违背天德,丧失人道,而其出炉之后就流露江湖,也必逆天悖人,而使整个武林沁没于不可复生的血劫中,这种兵器焉能让其成器。
是以,他们基于义愤的驱使,和维护江湖正道的责任,顿生剪除之念。
绣纹银牙一咬,恨声道:“我必把这炼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