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老贼一当,少时留他们不得。
尤其怪人心中,更多一种感触,暗道:“这娃儿一副英挺俊朗的风仪,不正似我当年的气概吗?但不知是谁的后裔,何人的弟子……”
陡闻宫装少女冷哼一声,道:“何方野男女,擅敢闯入禁地?”
一派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态,越显露出其眼高于顶,心底唯我独尊的优越感,致令出言不逊,不近人情。
仲玉和绣纹,是何等倨傲之人?哪能忍得下,对方骂自己是野男女,顿时厉怒于面,心少直冒。
因此,宫装少女话刚落音,绣纹已愤然答道:“姑娘家应该锦口兰心,言态婉温才是,似你这等形同僵尸,出言无礼,还能算是女人?哼,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小母猪……”
别看绣纹平日温柔文静,骂起人来却是非常刻薄。
“野贱婢!”
宫装女子怒叱一声,道:“如此放肆,想是活腻了……你们来得正好,我正需要你的血,和这小野男人的心……秋菊,先把这贱婢拿下……”
黄衣少女秋菊,娇应一声,身躯猛提,凌空扬爪,直向绣纹扑到。
这丫头看她不出,身法手式,倒是颇具根底。
绣纹见秋菊,欺身抓来,顿即身躯微侧,反手一掌尚未拍出,仲玉长笑声中,已凭空拔起,单手箕张,一吐一引,发出一股奇大的磁力,硬把秋菊一个身子轻飘飘地吸到手中……
第二十一章 怪客怪事恩怨难分
仲玉凌空吐爪,暗运奇门真力,硬把秋菊吸到手中,如同老鹰抓小鸡似的,飘落当地。
随之,单掌连挥,反复开了,“啪啪啪”几声脆响,秋菊小脸蛋上,已挨上几个巴掌,被掴得糊里糊涂。
正要启口呼叫,仲玉又在她“灵台穴”上轻轻一点,小丫头只低哼一声,顿即身软如绵倒地昏昏睡去。
仲玉这飞身,吐爪、掴人、点穴一连串动作,非但一气呵成,毫无间隙,而且既快又奇。
是以,直把那怪人和宫装女子,看得目瞪口呆,忘了仲玉捉弄的对象,是己方的人,竟愣立当地……心里自在奇怪,这是什么功夫?凌空吐爪掴人点穴不说,竟能由掌中发出巨大吸力,把人给硬生生吸住,岂不是神乎奇技,这少年武学恁地了得。
绣纹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未婚夫婿,武学已精进如此地步,喜的是将来必然前途似锦,称霸武林,自己脸上也光彩。
接着,仲玉轻声一笑,嘻皮涎脸地道:“你这位姑娘,真要我的心?只要你喜欢,我也愿意的话,那还不简单,如果你喜欢我,我并不喜欢你,这颗心怎么会要得到呢,嘻嘻……”
仲玉也学会了俏皮,信口开河,有意调笑,绣纹在旁直感肉麻,暗地好笑,但可把宫装女子气得媚目圆睁,羞得脸泛桃花,当即一声娇叱。
“狂徒!”
随之,娇躯猛欺,素掌连挥,排出一股冷热相兼,如冰如火的劲道,直向仲玉当胸卷到。
仲玉身形微侧,右掌斜吐,把来势化卸了去,又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而要的是我姐姐,可是你现在要她的血,也没有用了,等着,还剑给你。”
说着身形横飘一丈,单足朝地上一踢,“呼”地半截白骨血光剑,应声飞上半空,残红闪烁,笔直下坠。
就当断剑离地五丈,仲玉陡地猛提真气,身躯顿如一个汽球,冉冉上升,他的头顶不偏不斜,正对着剑端……
这看得怪人和宫装少女,心仪胆惊不已,而绣纹则好不焦急,心里暗恨。这冤家不知在玩什么鬼花样了……真不怕死,竟拿肉头去顶撞断剑……
其实,她哪知道,仲玉已得五老传功,现在的内力和轻功与从前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这时,仲玉的头颅,与剑端仅数尺之隔,忽地往左一回,身形侧转,头上脚下,右手一挽,已把断剑握在手中,随即飘然而下。
陡然,一声长笑,右手微扬,断剑立化血光,夹着破空之声,疾向宫装女子面门射去,并说道:“丫头接着,这便是你们稍欠火候的白骨血光剑!”
宫装女子初见仲玉,把她心爱如命的奇形剑,踢向半空,而又飞身去接,芳心好不焦急,暗忖:他怎么拿到手的?如此间断火候,又岂不要多费一年时间……他存心夺剑怎么办?……莫非……
方忖此,陡见血光疾射而来,心下暗地欢喜,这少年不识货,也没有强夺之意,少时,便叫你们—对双双效命我的剑下……
待血光临近面门,当即身躯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