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好好享福的大好时机,想到这里,常笑不由得笑了笑。
旁边的常福和常有一见自家公子脸上露出的这种笑容立时脸都绿了,常有拽了下常福衣角,常福斟酌着作揖道:“公子,您身体刚好,可不能再出去做那些事情了,要是再出什么问题,奴才就不是屁股开花了,您要是有个万一,奴才脑袋开花都难以抵罪啊。”
常笑一愣,眨了眨眼,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显然常福、常有两个以为他又要出去淫|人妻女了,难道自己笑一下就这么龌龊么?
常笑脑子之中的记忆有些零散,只有看到相应的东西,相应的记忆才会拼凑起来,看不到也就想不起来,对于自己以往究竟如何还真就没有多少记忆可供参考。
常笑根本就没想出去,对于他这种外来户最重要的还是先熟悉熟悉这具身体,还有这个家,免得露出马脚,这才是最重要的。
随后常笑在常福、常有的带领下在这片姓常的宅子之中转悠起来。
大,真是大,足足走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将这片宅院逛完,就算常笑见过世面,此时都有些被惊呆了,这个时代的大户人家和他前世的大户人家比较起来,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也就是个贫农罢了。
在前世,住个别墅有个三五百平方也就算是有些小小的资本了,雇上两个保姆也算是有些地位,哪像这个时代,富贵人家圈个宅子就要好几十亩地,仆役下人在眼前走得心烦,眼前的每一个人都是常家的下人,都是奴仆,每一个见到常笑都低眉顺眼,你就是他们的天,他们一辈子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你!
要说气派,还有什么事情比骑在人头上更气派?
常笑当年也气派过,手下小弟百十个,但和这种奴仆比较起来那些小弟更像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