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奏折已经递上去四五天了,崇祯还没有批,显然崇祯也有顾虑,天罚现在掌握着拜龙教这么一只强大无比的潜力巨大的力量,要是再将总部搬出崇祯眼皮子底下的京师,以后拜龙教就完全成为崇祯的盲区了,完全看不到了。
这是崇祯绝对不放心的,这不是对常笑的不放心,这件事就是崇祯的老子活过来做,他都一样不放心,毕竟现在的龙脉不光是他一个人有,还有两百多条龙脉游离在他的控制之外,不知去向。
常笑办完了一天的公事,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这个时候常笑还真有了住在天罚不走的冲动,但是想了想家中的暖玉身子,温暖被窝,看一看这枯灯寒冷的独眠陋室,常笑很容易就做出个正常男人都会做出来的抉择。
常笑弹弹袍子,坐上轿子,轿夫便朝着常家行去。
晚上的京师街路常笑已经不是第一看到了,但是每次看到这没有人烟的空旷大街,听到那轿子吱吱哑哑的声响在这大街上回荡,常笑还会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似乎深陷一场梦幻之中,这梦幻精彩绝伦,使得常笑倾心投入其中,永远不愿醒来。
常笑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此时已经上秋,凌晨时分的空气透出一股冷冽的味道,吸下去在肚腹之中滚荡,许久不散,心情若好,这空气都好似冷酒一般甘冽。
常笑此时的心情就不差,他将神魂潜入胸口之内的赤沙火门牌之内,看看自己的第二神魂还有肉身温养的如何了,常笑现在每天都用信仰之力来喂养这神魂和肉身,这第二神魂和肉身的成长速度快得惊人。
现在那神魂已经有了一些简单的思维,常笑的神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