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啪!”
木质栅栏被项尚直接掰断,手指骨节处毫无血色,栅栏被他一双肉掌直接捏碎。
仵作将两个泥人模具呈上蒋渠的台面,退了下去。
蒋渠双手拿起泥人模具,仔细辨认一番,喝道:“项墨,证据确凿,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项某无话可说,这件事是有人栽赃嫁祸,绝非项某所为。”
到了这个境地,他只能硬着脖子强杠。
“大胆项墨,人证物证俱在,逼杀刘荷珠,**丫鬟玲儿皆是你一人所为,压下去,明日申时问斩!”
“且慢!”
一脚踢开栅栏,项尚大步走了进来,站在项墨的身前,高声道:“蒋大人,这件事必有蹊跷,能否宽容两日,项氏必定给出一个交代。”
他双目通红,头发根根直立,冲天的怒气爆发出来,让蒋渠一阵心惊。
“你你你……”
蒋渠连退两步,背靠墙壁才站稳身形,一时间呐呐说不出话来。
“唰唰唰唰唰!”
堂上众兵丁刀兵出鞘,直指项尚。
身材魁梧的任泰挡在蒋渠身前,狞笑一声,身上的肌肉层层滚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炒豆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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