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明面上还是私底下,和钱渊都扯不上关系……这货肯定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这一点,从钱渊觐见后的现况也能看得出来,隆庆帝显然没有训斥他……高拱早就从陈洪处打听过了。
反正张孟男没得手,而宁波知府郭远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高拱也懒得管东南事了……因为,浙江巡抚、巡按、总兵官、宁波知府,全都是徐阶门下。
之前被徐阶渔翁得利,现在高拱就指望徐阶和随园打出脑浆子,自个儿当一回渔翁呢。
这时候,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尖锐声音响起,“谁不知道他钱展才执掌通商事多年,银库里盆满钵满,税银锐减至此,必是送入钱家库房!”
这是在说随园贪了税银,众人面面相觑,都避开了那人的视线……据说这位二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随园教训的比其兄长还要惨。
厅内安静了片刻,欧阳一敬咳嗽两声,“二公子,在下原上书弹劾,不过……可有实证?”
徐瑛冷笑道:“科道言官,风闻奏事,没听过还要证据的,又不是刑部定案!”
“住口。”徐璠冷着脸喝了句,“你懂什么,还不出去!”
徐瑛的小脸都涨红了,恶狠狠瞪着徐璠,这对兄弟早就反目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