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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薛衣人依旧是一身白衣,只是换上了麻布的材质,那是家中有亲人过去才会穿着的衣物,今日他穿了这样一身会战叶微澜。
看见了叶微澜到来,薛衣人的声音毫无起伏的响起:“你当知晓,今日这一战,老夫可能会公报私仇。”
他虽然是一个剑客,可是他也有心,没有办法将单纯的比试与为亲人报仇这两种情绪纯粹的分割开来。
虽然薛衣人竭力克制,可是他在面向叶微澜的时候,却还是流露出了几许对待仇人一样的冰冷。虽然私心里薛衣人知道,这一切没有办法怪叶微澜,可是如果不去怪叶微澜,他又该去怪谁呢?
人心就是这样的,比起自省与自责,人们总是习惯去寻找一个对外的宣泄口。哪怕是薛衣人这样的剑客也不能免俗。
叶微澜对此也不在意,她点了点头,只是说道:“领教剑术,但求尽力而已。”
叶微澜天赋异禀,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却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数百次与高手对战了。与高手对战,并不能期待每一个人都是点到为止,身为一个剑客,从拿起手中的剑的那一刻开始,就要有以身殉道的觉悟。
这个道理,虽然叶夫人没有直白地对叶微澜讲过,可是在那些来藏剑山庄求剑的人身上,叶微澜已经看得分明了。而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