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潘金莲都未曾提及喜欢二字,她也从未像喜欢过武松这样,喜欢过令另一个人。可惜就像暮春时节挂在枝头的桃花一样,错过花期后,不合时宜的绽放,自然是没有好结果的。
两天后的夜里,潘金莲信期结束的同时,她跟武松二人也悄悄地换了回来。不过短短六七日,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回不到从前。
自从知道潘金莲要和离之后,武大就不再去街上卖炊饼了,天天就在家守着潘金莲,企图能让她回心转意。自以为深情的一片痴心,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要是他痛快地答应了,潘金莲还能记他两分好,现在这样拖拖拉拉胡搅蛮缠地,只让潘金莲更看不起他。
眼看挽不回潘金莲的心,武大郎便有些自暴自弃起来,成天在外饮酒,每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有几次还借着酒势跟潘金莲动手动脚,被潘金莲一脚踹了出去。
武大郎跑到衙门去,想找武松给他撑腰。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前两日武松就奉县令之令启程去东京了。
没了武松撑腰,武大郎好生老实了几日。但没多久就故态复萌,潘金莲自然不会管他,又不是什么小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要为自己负责。非要靠作践自己,来换取别人的同情的话,未免太可悲。
天上的月亮圆了又缺,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十二月里。和离之事进展缓慢,每次潘金莲一提起这事,武大郎就往外面躲。
这一天武大郎又躲了出来,正准备找个酒坊解酒消愁,街上卖梨的小郓哥搭上他的肩:“这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许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