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把花子虚骂的狗血淋头,连带着十八辈祖宗跟着受累。话都说不出来,气得差点儿没倒仰过去。
花子虚被骂得节节败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潘金莲那个大“把柄”,吐口而出:“狗屁的打虎英雄,你个偷嫂子的小人。”
这下可算是真捅了马蜂窝,潘金莲原地一蹦三丈高,要不是中间有堵墙隔着,她今天怕是要打死花子虚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东西。
“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花子虚仗着“武松”打不着他,便大放厥词起来:“保重来保重去的,那个叔叔跟嫂嫂这么说话的。”
越说他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底气都足了几分:“又是谁家那个嫂嫂,能这么不辞辛苦的来狱里看望小叔的......”
“我亲老婆都还没来呢!”
由此可见,花子虚趁机找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嫉妒武松有人来看望,而他没有,他嫉妒!
潘金莲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像花子虚这种低俗又脑子不好的人,是绝对不会了解什么同舟共济生死相依的纯洁叔嫂情的。
这他娘的就是个满脑子情爱嘴又贱的色坯,他老婆怎么能够受得了他的,不给他戴绿帽子都不合理。
就这么说着,他竟然还委屈起来,再过两日她就要被押解到开封府了,家里还没传个准话过来,又不是谁都像武松那样坐个牢跟吃家常便饭一样。忧虑交加之际,总要找些发泄的途径,跟人斗斗嘴什么的,心里还好受些。
“你就是花子虚?”牢子突然将花子虚提出来,最近阳谷县里来了一伙江洋大盗,县令抓了许多犯人回来,牢里都放不下了。
“怎么?这就要上开封府了?”花子虚瞬间紧张起来。
“不是,牢头嘱咐我给你换个牢房。”牢子环顾了一周,好像就只有武松住的那间比较宽敞:“麻烦武都头跟这小子挤一挤了。”
“无妨。”潘金莲轻松一笑,露出一排瘆人的大白牙。
看得花子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