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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高超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倘若他能告诉我桃花洞的具体位置,这事就算是了了,如果不然。总得让他赔偿你些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吧。”
应不二虽然不明白高超所说的医药费什么的是个什么意思,可也能听出了他起了趁机敲竹杠的念头,连忙恭敬地道:“老爷说地是,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别替我比狗起码也金贵些吧,伤了我那就是不给老爷面子。总是要讨个说法的。”
“此话在理。甚得我心。”高超笑着点了点头。
应不二见主人肯帮自己清算陈年旧帐,顿时就来了精神,飞得更快了,三千里之遥连半柱香时间都没用就已经飞到。
所谓的屏风山其实并不高,只不过两三百丈的样子。只是形状奇特,如同一扇扇敞开的屏风,故而得名。
那老鳌的根脚高超之前也问过应不二,得知其并非是传说中龙头龟背麒麟尾的合体鱼龙,而只是一只修行几千年的海龟,故而才会打上门来。
“老鳌,你给老子从王八洞里滚出来。”来到屏风山地另一侧,应不二面对着山脚下面地一个巨大而又深不见底的水潭就吼叫了起来。
可他骂了半晌。连嗓子都快哑掉了,下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下子应不二不觉得是老鳌怕了自己,反倒以为这老鳌让自己在主人面前失了面子,心中大怒,伸出爪子朝下面一压跟着一提。
呼得一声。
下面顿时就涌起了滔天的巨浪。铺天盖地一般朝那屏风山拍了下去。轰隆声中,水花四溅。就连那小山都好像晃动了起来。
“我倒是谁在外面聒噪,却原来是你这只小泥鳅。”随着一连串的咳嗽声传来。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头慢悠悠地从水潭之中浮了上来,原本翻腾不已地浪头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就渐渐平息了起来,踏浪而行,越发显得道骨仙风。
“没错,正是你家小爷,现在有名字了,叫应不二。”说着应不二朝身后一拱手道:“这位就是我家老爷,你要是怕了,就跪地磕三个响头,兴许我家老爷看在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份上,饶你不死也说不定,若是运气好,收你回去当个门房也算是你的造化。”
高超一听应不二这套说辞,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希望哪天带着几个恶仆,在修真界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只可惜麻烦不断,始终就没有捞着这样的机会,没想到在应不二身上却是看到了希望。
所以高超一直没有插嘴,任由应不二在那里大放厥词,笑眯眯地打量着对面的老头,如果不是先前听应不二道破了他的根底,高超想必会误以为这是个满大街可见地退休老头。
“这位道友,乌鳌这厢有礼了。”乌鳌压根就没把应不二放在眼中,自始至终俩绿豆大的眼睛都在观察高超,等到应不二的话音一落,就遥施了一礼。
“在下高超还礼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高超自然不能跟应不二一样,笑呵呵地作揖还礼。
“未知高道友此来所为何事?”乌鳌伸手捋了捋颌下的三缕胡须,慢悠悠地问起了高超的来意。
“老鳌,我看你是活糊涂了,又或者是在装疯卖傻,明知故问,你前次打了我,总不会就想这么算了吧?”要不是身上背着高超,只怕应不二已经是跳着脚地骂了起来。
“照这么说,高道友是来找乌某算账地喽?”乌鳌看着高超,绿豆眼中清光闪烁。
“那倒不是。”高超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不卑不亢地道:“先前我家这劣奴得罪了乌道友,高某是特意带他过来赔罪地。”说着沉声道:“不二,还不给乌道友道歉。”
应不二一听这话,当场没翻白眼气晕过去,心说:老爷,你是哪头的呀,刚才不说地好好的吗,过来找这老东西算账,怎么反过头来倒让我赔不是呢。
他虽然搞不明白高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却不敢违抗他的意愿,只得咬着牙道:“先前多有得罪,我在这给您赔罪了。”说着爪子一合,作了一揖。
“不用,不用。”乌鳌见此情景,顿时喜笑颜开,笑呵呵地道:“些许小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乌某又怎么会跟个小辈一般见识呢。”
“是呀,乌道友胸襟广阔令高某敬佩不已。”高超笑吟吟地又送上了一顶高帽子,而后话锋一转道:“当日我这劣奴冒犯乌道友的事算是掀过去了,只是高某想请问道友,这劣奴当日被打得遍体鳞伤,回去之后已经是奄奄一息,花费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