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叔?你们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吗?”
班班:“不知道。”
我们确实不知道高叔叔的全名叫什么,我们只知道他姓高。
“我们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我们记得他家里面有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后兜很大。”钟杰。
“我们全村人都姓高,而且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你们可以去村里面的学校广播站喊一下,喇叭一喊全村人都能听到,那样你们口中的‘高叔叔’听到以后就会去找你们的。”那位老乡叔叔向我们。
告别了老乡叔叔我们三个赶紧去找学校的广播站去了。
在村里继续绕了几圈以后我们转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你们几个家伙是在哪里来的啊?”坐在摩托车上面的一位青年道,在他的周围还有那么几个穿着奇特造型怪异的青年,他们可能觉得自己很酷很无敌吧。不过我们几个才懒得搭理他们,远远看去他们像几个傻蛋一样,抽着烟着我们听不懂的粗话,大致意思就是在骂我们三个,脏话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地区差异,只要从他们嘴里出来不用听懂,看表情就明白了。
越是不搭理他们几个越是来劲,看他们这样子大有要把我们给毒打一顿的意图,其中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一根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木头棍子,嚷嚷着“你们三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几个可不是好惹的,要想在这里过去,要么交钱要么交命。”
钟杰一听可气坏了,什么玩意儿,这大白的竟然还敢威胁我们,这特么不是赤『裸』『裸』地抢劫嘛!
班班:“抄家伙,免得他们山我们,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我还没明什么意思呢,他就在地上捡起来一块板砖,难道这就是传中的“抄家伙”?
还没等人家开始动手呢,班班的板砖就飞了出去,不知道是手滑还是故意的,稳稳当当地在地面上砸了一个坑出来。
“大哥,你怎么把‘家伙’扔了,我们拿什么和他们抗衡!”我。
“赶紧跑!”班班。
好在那几个家伙反应比较慢,等我们跑远了他们才喊了一声“赶紧追”。
“我们跑什么啊?还没动手呢,你们怎么知道一定会输。”钟杰停下了脚步。
也难怪,钟杰从到大没有挨过打,现在心里自然是一副无所谓的心态,可我和班班那是打过群架的人,知道人多势众的厉害之处。
“人家一大群人,咱们才三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有武器呢。”班班。
真好意思,本来手里还有武器,结果还没开始打就被他丢了出去,算是“缴械投降”吗。
我:“如果飞哥在就好了,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书到用时方恨少,打架时方知自己能力不够,回家以后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前提是这次能够逃的聊话。这帮人来势汹汹,带头的那个家伙还把摩托车给发动起来了。
“赶紧跑,别停下来,他们还有摩托车呢。”我。
谁知道钟杰特别牛掰的来了一句“我不跑了,我们老师过做人不能那么怂,就这么几个人算什么啊,如果他们敢过来,我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这话的确实够狠,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两下子。“好,那我们不跑了,和他们血战到底。”我。
班班很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好像在“你难道忘记了上次打群架的时候我们是怎么被人摁在地上的了”,然后撸起了袖子准备动手。
“你们几个倒是跑啊,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面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打!”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为首的那个青年道。
“让你欺负人!”钟杰飞起来一脚,把叫嚣的那个青年连人带摩托车一块揣进晾路旁的排水沟里面。
估计这辆破摩托车是他从二手市场买来的,被钟杰踢翻以后摩托车的烟囱掉了下来。
“快把我拉起来!”掉进沟里的那名青年怒吼着。
“我了个去,钟杰,你怎么那么厉害。”班班惊讶地。
“意思啦,我在我们学校参加了散打俱乐部,现在已经是俱乐部的灵魂人物了。”钟杰洋洋得意地。
“那你子不早,害我们跑了这么久。”我。
“我刚刚就了啊,你们两个非得让我跟着一起跑……哥,咱俩把衣服换回来,穿着这个大棉袄我没办法发挥我的真实水平。”
我赶紧把钟杰的羽绒服还给他,以免影响他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