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刀一一射出,男人急忙从掩体后撤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眼眸凝视着伤口——左手的韧带被割断了,要不是自己有所防备,刚刚到瞬间,眼睛和右手也会被划伤吧。
把手枪切换到右手“还是老样子啊,遥。”看着浑身被血液染透,湿哒哒向下滴溅血液的少年,男人露出了苦笑“也差不多也该到极限了吧。”
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似的,少年的身体向下堕落,重重摔在地上。
踉踉跄跄直起身体,靠着墙角,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耸拉着着脑袋。
“放心好了,是麻醉毒,不会有太多痛苦。”缓缓走到白发少年面前,蹲下身子。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摸上了轰凉的头顶,喃喃道:“可以休息了。”
“......”听到了细小的声音,威廉微微蹙眉,凑上前去,听到了对方的话语。
“对不起。”
温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男人眨了眨眼睛,用没有受伤的手摸上了脖子。
看着少年手中的匕首,苦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将匕首叼在嘴里那时就有计划了吗。
“你赢了。”瘫坐在地上,威廉叹了口气,看着白发少年痛苦的眼神,露出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柔软。
“这样也好......”沉重倒下的身体微微透明,像是虚影般,在空气中漂浮,如同燃尽的火堆,消散着。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一枚古旧硬币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颤抖的手指伸出,死死攥紧手中的硬币,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呆呆地摸上濡湿的脸颊,轰凉眯了眯眼睛。
即便这不是自己的经历,但是此时此刻的悲伤却无法抑制,如同一块巨石压迫在胸口,痛苦地喘息。
能够隐约回想起不属于自己的那份回忆,奇妙地产生了感同身受的错觉——想要哭泣的冲动,是如此真实。
意识渐渐模糊,由于肾上腺素作用的消退,酸痛感爬上了身体,慢慢阖上眼睛。
感受到旁边的接近自己的气息,轰凉艰难地转过头。
“嘛,放轻松,不会伤害你的。”森鸥外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笑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