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派人跟踪德林斯,因为你知道德林斯回去后肯定会把我们帮助训练的那些俄国士兵组织起来,这样就等于变相的给我们带路了!”文秀到吸了口冷气,望着沈军白净的脸庞,也没想到这家伙肚子里居然这么多弯弯道道,一步步早就算计到了。
“呵呵,其实德林斯不带路我也能揪出他们来,你别忘了,那些部队都是我们帮助训练的,即使回国后被列宁清洗过了,但你觉得我们情报部找不到办法长期安ā下来吗?”说到这里,沈军眸光霎时变得雪亮,微笑道:“走吧,现在我们该去见见本来有希望成为宠臣的人了。”
“另一位有希望的宠臣?”
站在沈军身边,文秀觉得脑子不够用了,出发前俄国国内的大概情况都已经mō清楚了,没听说还有另一位差点成为宠臣的人啊?
“他叫沃斯托尔戈夫,是一位神甫!如果有人想拉斯普京死,他肯定排在前列!而且沈军笑着出了白牙:“他有一颗贪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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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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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三 俄国上空的谍影(下)
六五三 俄国上空的谍影(下)
费奥凡手持油灯推开后,扑鼻而来的霉味让他皱起了眉。
他讨厌这座iǎ修道院,更讨厌这个发霉的房间,作为原来沙皇王室的忏悔神甫,他本来位高权重甚至可以影响这个国家,但现在却不得不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如果不是身为沙皇卫队iǎ队长的表弟悄悄庇护,或许他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自称是神使的拉斯普森搞的鬼,因为他害怕自己揭穿他那些骗人的把戏,还有那个和他一起骗人,把他介绍到了德国面前的婊子,维鲁博娃!
“你回来了?”
费奥凡刚刚走进房间,一个疲倦的声音响了起来,灯光下一张因为长时间没见到太阳的惨白脸庞出现在了光影中,见到这张脸,他习惯的捏紧了拳头。
“不用生气,上帝说他会宽恕忏悔的人!”沃斯托尔戈夫将油灯拨亮了些,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牧师袍,才走到头开始拨他那支被擦得锃亮的iǎ手枪。
“你认为可以靠它杀掉拉斯普京吗?或许你都没办法接近它身体!”费奥凡嘲笑着自己的同伴,他不喜欢这个家伙,因为正是这个蛋将拉斯普京从西伯利亚带回了圣彼得堡,然后给了他迹于上流社会的机会,并最终靠着胯下的肮脏家伙勾搭上了皇后密友维鲁博娃,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费奥凡生着气,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这个家伙走到一起,如果要说世界上最恨的人,那么除了拉斯普京和维鲁博娃外,这家伙可以排第三位。
“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恨我自己,但仇恨却将我们绑在了一起。”沃斯托尔戈夫抬起走,挥着手枪说道:“不过也许有一天,你会感jī我,因为我会亲手杀了那个蛋!”
“就凭你?”费奥凡撇着嘴,如果不是那家伙有枪,说不定他早一拳头砸过去了。
“是的,我会办到的!而且会很快,很
“不用你了!”
沃斯托尔戈夫咬牙切齿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外响了起来,两人被吓了一跳,刚要起身就看到一位身着沙皇卫队军装的大汉走了进来。
没等沃斯托尔戈夫看清楚,大汉一把夺走了他的手枪,退出了里面黄橙橙的子弹,笑道:“我们用不上它了,因为拉斯普森刚才被人杀了!”
“什么!”费奥凡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表弟的胳膊,摇晃着大喊道:“别列克,你说什么?”
“我亲爱的表哥,拉斯普京死了,就在三iǎ时前,在德米特里大公的宫殿口,被普利什凯维奇议员一枪打爆了脑袋!”
“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我看到尸体,不然谁也别想骗我!”别列克带来的消息,让沃斯托尔戈夫神甫陷入了癫狂,大喊大叫的摇着头,可还没等他继续叫喊,声音却被再次走进房间的几个男子打断了。
“他没有骗你!”
忽然闯进来的几位黑衣男子吓了三人一跳,别列克下意识就想掏枪,可是后者却比他更快,黑的枪口闪电般顶住了他的脑袋,然后ōu走了腰里和手中的枪。
枪口,顿时让iǎ房间里的空气凝滞起来,费奥凡神甫用力的喘着气,紧张看着油灯下这几张有着斯拉夫面孔的大汉,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为首男子用剃刀般的眼神冷冷扫过几人,最后停在了沃斯托尔戈夫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