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可是出的价太低,够不上本。”
九阿哥看向我,眼睛里闪了一抹精光,笑道:“哟,我还当谁呢,原来是董鄂家的格格。”从掌柜手里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又道:“这玉周体通透,色泽如脂。正配格格这样的巧人儿啊。既是格格喜欢,爷我赠与格格好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九狐狸送我东西?
他肯送我也不见得敢要,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想想道:“不劳九爷费心,我也就是没事看看。想必九爷还有要事,不打扰了,彤雅告辞。”我可不指望他这黄鼠狼来给我拜年。
九阿哥道:“格格说这话就外道不是!你既与明霜交好,便是与我交好,我送你个小玩意怎还不肯收?难道你瞧不起爷?”
话摆在这里再不收下就显得我不识趣了。而且那玉佩我也的确很想要.换上一副笑脸,道:“那就谢九爷了,改天约上明霜和几位爷,彤雅在福双楼设宴请爷们喝酒。”
话刚说完九阿哥又吩咐掌柜取来一条精致的金链子穿在玉佩上,径直向我走来,把带有玉佩的金链子戴到了我的颈上。真没想到“毒蛇”也能这么温柔,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在心中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不对,他一定是有目的的,不能被这种假象迷惑,甩甩头,把刚才的想法甩去太平洋。不经意间额头从他嘴边擦过
估计我的脸现在和熟番茄有的一比,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手勾起我的下巴,我就与他这样对望着。
回过神来突然觉得我们的姿势太过于暧昧了。赶紧错开身道:“不早了,九爷没事我就先回了。”不等他答话转身落荒而逃。
我刚跑出去内堂走出来了一个人来。“九哥,你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对那丫头那么好做什么?这可不像你啊。”九哥转性了?
九阿哥摆出一脸的高深莫测,道:“那你说说我怎么做才像我,恩?你不要忘了她阿玛是谁。”
十阿哥疑惑的问道:“九哥,你的意思是?”
九阿哥笑的一脸奸诈:“这丫头的阿玛可是个财主,盛京和京城都有几处大买卖。她们家就她一个,明白了吗?”
“可是九哥,这丫头可是要选秀的啊这万一入后宫了怎么办?”
九阿哥摆摆手:“不会,到时候想个法子叫她复选不了不得了,叫额娘把她要到身边去,不就等着指婚了。”想想又对十阿哥说道:“不过这事不能叫明霜知道,她这人直肠子。肚子里装不住事儿。”
“九哥高明啊。哈哈!”九哥不愧是天生做商人的料。
彤雅一路快步回府,给老太君请了安就急急回到了房间里静思。
今天的事情太诡异了,他没道理来讨好自己啊。他不是应该很讨厌我的么,他脑袋坏掉了?
不对,像他们这样在紫禁城里长大的人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不会随随便便对别人好,他来讨好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
可是不管怎么想,自己一个小12岁姑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见到他躲着点。
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细细打量,这玉佩中心的一朵梅花又隐隐有些发淡淡的粉红色,取下玉佩放在桌上,玉佩复又变回原样。唤来夏竹,把玉佩放在夏竹手里,也没变化。在掌柜手里也没变化。
这是怎么了,今天遇到的人和物怎么都这么怪异?
不管怎么说心里觉得这玉佩一定和自己有某种关系。
小心的将玉佩又挂回颈上塞进衣服里。渐渐的睡意来袭。
周身酸痛,脑袋沉沉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床边坐着个中年妇人,眼睛红红的,这张脸好熟悉,妈妈,是妈妈。“妈,我好想你。妈……妈……”
任我怎么叫喊她都没反应,床上躺着另一个我,双眼紧闭,妈妈一直在对着那个我讲话,可是我听不见,我急得大叫:“妈,你看看我啊,我在这啊,呜……呜……”
“格格,格格,你怎么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惊坐起来满头大汗,手紧紧攥着颈上的玉佩。看着夏竹紧张的小脸,道:“没事,梦魇着了。什么时辰了?”
“格格,酉时了,传晚膳吗?”
我稳了稳气息:“恩,收拾收拾,传膳吧。”
魂回大清几多折(十一)
心里有事,晚膳吃的也不多,来古代一年半了,还从没梦到过现代的事,是白天太紧张了还是这块玉佩的问题?是不是我还有机会穿回去?
一晃过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