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道:“雅儿,这些天为父看你气色好了不少,大夫也说你身子已无大碍,阿玛想,也该教你些东西了。”
我疑惑问道:“阿玛想雅儿学什么?”
阿码道:“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应养在深闺,但阿玛只有你一个女儿,这份家业日后便都是你的。”
我笑着撒娇道:“阿玛,雅儿希望您把雅儿当作儿子来教养。今后对外我便是您的义子可好?”
阿玛拍着我的肩道:“好,不愧是我董鄂&;#8226;七十的女儿。明天你便随我去绸缎庄学着打理生意吧。”
我大喜。
第二日我着一身男装,随阿玛来到绸缎庄。阿玛把他多年的心腹陈福派来帮我。我叫他福伯。
从福伯口中得知盛京最大的绸缎庄彩锦轩和几家酒楼都是阿玛的产业。京城也有几家在父亲名下,我心中暗想我这阿玛还真是个财主。
我每天跟着福伯打理绸缎庄,大小事物亲历亲为,半个月的时间我已把店里的事情摸了个透。
年关将至,来店的客户越发多了起来。我观察着来店的顾客无非就是些官家小姐和贵妇。这种人的钱是最好赚的。我琢磨着应该在这个时候赚一笔好证实下自己的实力。也为自己铺条后路。
“夏竹,回俯把春兰、春香、春桃、冬梅、冬雪、冬霜几个丫头带来,再带六个绣娘过来。”这几个丫头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是俯里最出挑的。
“是,奴婢这就去。”
不大会儿,人来齐了。我拿出六张画稿给几个绣娘看过后,问道:“怎么样?我要的衣服样式做得出吗?”
绣娘道:“回少爷,这衣服样式虽有些地方和平时穿的不大一样,但做出还不难。”
“好,按照这六个丫头的身材每人做一样,每样两套。用最好的料子做。十天后做出有问题吗?”
绣娘为难道:“回少爷,时间紧了点,奴婢找几个秀工好的尽量赶出。”
我皱眉道:“我要的不是尽量,是必须,明白么?”
“是,少爷。奴婢明白了。”
“好了,明白怎么做就下去做吧。量完尺寸你们六个丫头回来。”
“是,奴婢告退。”
远离旋涡复孤身(二)
待她们走后夏竹端了热茶过来,疑惑道:“少爷,您这是又要做什么?怎么想着给她们做衣服了?”
我不答,反问道:“依你看这段日子怎么来店里的什么样人最多?”
夏竹略做思量后答道:“依奴婢看权贵家的小姐夫人居多。”
我又问:“那你看这是为什么?”
“恩……奴婢想是因为年关将至,过新年穿新衣。再者把家里的女儿打扮得好些走亲戚脸上也有光。奴婢说的对吗?”
恩,小丫头脑袋有点开窍了。我笑道:“没错,说对了一半。每个女人都是爱漂亮的。也是爱嫉妒的。谁不希望把自己打扮的比别人漂亮?而那些贵妇也是一样的道理。她们希望把自己打扮的更美来博取相公更多的疼爱。她们的钱最好赚。”
夏竹低头琢磨:“少爷,奴婢愚钝还是不大懂。既是这样那衣服做好后挂在店里就好,为什么要特地照她们的尺寸做?”
我笑着拍了下她的头,道:“傻丫头,挂在墙上怎么能跟穿在人身上的效果比?”
小丫头看向我摆了个我好崇拜你的表情。
之后的十天里我加班加点的训练她们几个。又叫福伯找人放出消息:十一月一日《彩锦轩》经典汉裙展览。
训练她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们平日在俯里的规矩是:鼻观口,口观心。主子没叫抬头就不准四处乱看。不准随便嬉笑。
而我立的规矩是:抬头、挺胸。看人时目光平视,面带微笑。她们每个人守着规矩都已经七八年了。想一下子叫她们改还真是不容易。
无奈,我只好把她们天天放在身边接受众人的目光洗礼,有不对的及时调教。第十日。衣服如期送来了。叫丫头们换上有不合适的地方又送去修改。丫头们的礼仪也都教成了。大功告成。只等着一炮打响了。
这日正忙着阿玛来了。一进门就问:“雅儿,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呢?见天儿的找不着你人。我听陈福说你又招了好多绣娘,又亲自画衣服样子。还叫人放出什么衣服展的消息,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笑着把他按到桌前坐下调皮笑道:“阿玛不信雅儿?”
阿玛抿了口茶,眼里带着笑意却摆出一张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