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等他吃饱喝足,他一定把方云澜摁在地上摩擦。
“不想跟傻逼说话。”秦歌带了一点小情绪。
“秦歌,老子知道你父亲当年入神畏的事情,你他妈要是求我,我就告诉你。”常青的声音逐渐弱下去。
秦歌闻言,神色微顿,她想了一下,“方云澜,松脚。”
方云澜把脚拿开,常青“噌”一下从地上起来,秦歌先发制人,“我们两个人,你一个人,想再被丢到无人区,可以继续折腾。”
常青蹦跶的动作僵住,他收回了踢出去的腿,“你叫我一声爹,我他妈就告诉你秦鸠在神畏的事情。”
淡定如秦歌:“爹。”
秦常青爹:“……”
真他妈没劲。
“给老子饭吃!”比起成为秦歌的爹,吃饭更实际
秦歌打电话,叫了外面的人进来,给常青带了一份饭。
情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常青夺过了饭,狼吞虎咽,好几次差点噎到。
方云澜坐在一边,神色讳莫如深,“你的房间里藏了一个男人,不解释一下?”
“不听话,关禁闭。”与其让常青暗戳戳地搞事情,还不如把人关在自己的地盘,监视起来,省心。
“他怎么找到你这里的?”方云澜继续追问,把玩着手机。
“19给我留了地址,还把房间让给我住,我们俩晚上还睡在一起。”常青慢悠悠地开口,咀嚼食物的动作没有慢下来。
“哦?”方云澜把玩手机的动作顿住。
“他想过来暗算我,东西被人抢了,还迷路。”秦歌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但是她就是解释了。
“谁他妈迷路!”常青折断了手中的筷子。
“你。”秦歌跟方云澜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