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蔫儿吧唧地垂着头上楼了。
“你觉得歌儿这孩子怎么样?”赵泽东问自家太太。
赵太太说:“挺招人心疼的,想对她好。”
赵泽东是一个男人,不太懂女人的心思,毕竟没有女人那么细腻,对秦歌一向只有敬佩。
——
半路,江怀瑾开着车,秦歌睡着了。
江怀瑾看着身边喝了酒睡着了的秦歌,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脸。
他将车停下来,戳了戳她的脸,“秦歌。”
秦歌没有回应,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江怀瑾再次忍不住伸手戳她的脸,“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在男人家里睡下了,啊?”
像是不解气一样,他戳得有些费劲。
秦歌蹙眉,江怀瑾收回了手,看着秦歌干净的小脸,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往她那边靠过去。
江怀瑾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落在她的鼻梁上,又从鼻梁上落在她的唇上。
他微微抿了抿唇,身子低下去,即将落在她唇上的时候,闭着眼睛的秦歌突然睁开眼,那双淡然的眸光盯着他。
秦歌眨了眨眼睛,“想偷亲我?”
“偷亲?”江怀瑾的耳后根突然红了一个彻底,猛然将自己的身子撤回去,正正经经地坐好,有些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他正了一下领带,语气严肃:“秦歌,你挺好,我绝对不可能偷亲你,是你想多了,我就是偷亲一只狗也不会偷亲你!”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睛往窗外看,不敢跟秦歌对视,放在腿上的手攥紧,然后又松开,又攥紧。
“不是偷亲,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秦歌好似在认真思考,“偷袭?”
“我是看你脸上有脏东西,帮你擦一下。”江怀瑾想了一下,把视线从外面收回来,手握着方向盘,“我送你回去。”
秦歌摸了摸脸,“不可能,我今天出门洗脸了。”
秦歌严重怀疑江怀瑾就是想偷亲,她严肃着一张脸,威胁他:“自来再偷亲,打你。”
“我说了,我没有偷亲!谁偷亲了!”江怀瑾仿佛被踩了尾巴,要不是在车里,他能跳脚,“谁要亲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秦歌想了想,“哦,不是。”
秦歌显然是相信江怀瑾的话了,一盆冷水泼下来,江怀瑾也冷静了,他踩了油门,开车。
秦哥淡定回应:“偷亲也没有用,我不喜欢你,你又不是我未婚夫。”
哼,宝宝就是这么骄傲!
“我说了我没有偷亲!”江怀瑾又被戳了一下,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秦歌没有跟他继续讨论偷亲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江怀瑾的脸色不是很好,冷冰冰的,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歌说了,不喜欢他,他又不是她的未婚夫。
一盆冷水浇下来,江怀瑾的神色更冷了。
秦歌的酒气散了一些,人也清醒过来。
路途有些长,彼此沉默,秦歌话不多,通常情况下,别人不跟她说话,她也不会主动开口。
到了秦歌的别墅门口,秦歌下车。
“砰!”
江怀瑾拉开车门,叫住要进屋的地秦歌:“秦歌。”
秦歌回头,等着他开口。
江怀瑾走到秦歌面前,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你……”
欲言又止。
“嗯?”
秦歌询问。
“你能不能……”江怀瑾犹犹豫豫,耳朵红得不行,“重新把我的名字加进未婚夫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