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倍的散发，他往哪里一坐，不需要做什么，说什么，他就是发光体，你的视线会不自觉地随着他。
“天呐，我要沉沦了。”
“好巧，我也是。”
“我还能再挣扎一下。”
女生之间互相交头接耳，互相交换眼神。
秦歌写上第一个公式，其他同学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方云澜看到后，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秦歌这个人基本上没有什么短板，没有想到这字写得是真的丑，跟蜈蚣爬坡一样。
校长这么精明的人早就看出端倪，方云澜这痴汉脸大概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优秀的人果然只跟优秀的人玩耍，王子不会看上灰姑娘，是因为灰姑娘分身就是公主。
方云澜这么优秀的男人，旁的女人他根本不在眼里，能让他放在眼里的，大概只有秦歌这么优秀的女人。
方云澜边听边做笔记，校长偷摸瞥一眼方云澜的课本，不是笔记，是秦歌上课时的模样。
那动作，那举止，就是秦歌无疑。
就是……画技烂了一点，完全看不出来那张脸是秦歌。
方云澜停下笔，看着秦歌笑而不语。
憨批！
秦歌看着方云澜笑得那么浪荡，蹙眉，“你要是不想听就出去，不要影响我上课的心情。”
“吧嗒！”
同学手中的钢笔掉在地上，茫然地看向了秦歌，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她看的方向是校长？不，副校？
不，应该是坐在方云澜旁边的女生，叶子。
但是这眼神也飘得太远了吧！不是，不是！
正在大家怀疑秦歌在说谁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方副校出声：“我有认真听，你要考考我吗？”
其他人震惊，秦教授说的人竟然真的就是方云澜！
一个教授直接质疑副校长，这是道德的高尚，还是时代的进步！
他们想说一句：秦教授就刚！
秦教授这是不想在学校混了，还是其他？吸引副校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