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又问：“我厉不厉害？”
旁边看戏的吃瓜群众：“……”
这位戴着口罩不愿意见人的人怪脾气法医怎么有点反常？
竟然在问别人自己厉不厉害？
“嗯。”秦歌点头，这点她得承认，反正她不擅长。
“回去。”司承让秦歌回去。
秦歌：“？”这年头法医也需要别人的鼓励了？
“这司医生虽然性格有点古怪，但是感觉还挺有趣。”蒋佳禾看着秦歌走回来，笑着碰了一下季明湛的胳膊，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对秦歌这么特别，我怀疑他是不是看上咱们家秦歌？”
蒋佳禾一脸姨母笑，就跟普通的吃瓜群众一样，仿佛吃到了惊天大瓜。
季明湛礼貌性地笑了笑，“小姑娘长得太讨喜了，就是让人喜欢。”
蒋家禾有些吃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明湛，琢磨着他脸上的神情。
她仿佛琢磨出了什么门道，“咱们季影帝是不是也春心萌动了？难得啊。”
“挺招人疼的。”季明湛笑了笑，没有礼貌性地否认。
以往季明湛要是跟哪个女明星被人问到这样的问题，季明湛都会礼貌性地否认，不显山不露水地解释，不让任何人尴尬，又成功破了别人的遐想。
意外的是，他今天竟然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秦歌对他的影响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蒋佳禾看向秦歌的目光深了一些，秦歌也不是自己心中想的那样。
“感觉季影帝确实是动心了啊，太难得了，您老人家终于下凡了吗？我以为你是神仙，只喝露水的。”蒋佳禾戏谑。
季明湛从来不是一个会让别人尴尬的人，他轻松地接过话，“喝露水也是喝，也会口渴，跟平凡人没有什么区别。”
“啧。”蒋佳禾啧了一声，意味深长，“我好像预见了未来的微博热搜。”
那就是季明湛恋情官宣。
蒋佳禾虽然是调侃，但是目光却逐渐泛冷。
秦歌回到原位，季明湛上下看了她一眼，“体验怎么样？”
“术业有专攻，我不行。”秦歌认真地夸奖刚才那位手法专业的司医生。
“你已经足够好了，不用样样都会。”季明湛的心里话，一个人什么都会，得多累。
秦歌一本正经点头：“我知道。”我这么优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其他人在心里诽腹：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季明湛夸她胖她还喘上了！
也不知道季明湛从哪里就看出秦歌优秀了，他们怎么都不服气！
都是人，为什么季明湛就对秦歌那么好，而对其他人那么客气！
司承放下工具，脱掉了手套丢在了托盘当中，开始讲授课程，“被害者的脖颈上没有任何淤青，很显然不是被勒死的，手指甲中干净，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一些专业术语的地方，他也没有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讲解，就按照自己的方式讲解。
“司医生，我们不是很懂，能不能换一个方式？就是大家都能听懂的方式？”
“对，我们对那些专业术语都不是很懂。”
司承继续解说，没有因为谁不懂就换了方式，“听不懂就别听。”
秦歌挠头，司承成功捕捉到她的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