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原本披在她身上的那一层薄纱随着她的旋转而落地,静静的躺在了地上,白蓝的肌肤也暴露在空气中,双肩,锁骨,大腿以下……应该说她的里面根本就是同样的一层薄纱,只是这一层薄纱看上去更加袒露,更加风骚。
龙殇彦几乎在她的薄纱轻褪下的那一刻闭上了双眼,他尽量用自己最平静最淡然的态度去面对,他不想看到白蓝的身体,第一是自己中了药,此刻脑子里会胡思乱想,但胡思乱想的对象只是唯一一人,这也是为何他会从刚才的大殿中出来,而不带上唯一,因为他需要冷静下来,但眼前的人毕竟是个女人,他会难受,但对她却没有对唯一的那股冲动。第二是因为他有唯一,他绝对不会背叛唯一,所以更加不会多看一眼她,而她这个时候恰好的出现,他明白了不少,用力捏了捏右手,有一点血迹从指缝中冒出,给了他迷糊的大脑一丝清醒。
刚才拉住床幔的时候大概是手指割到了那床幔中隐藏着的一个钩子,划破的他的手心,鲜血流出,痛感传入大脑,让他有了一丝理智,也可以保持好拼命维持的那股冷静,认清楚,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龙殇彦,我爱了你六年,你却连看我一眼都不屑,怎么?今天你还能忍的住?我就不信……一个中了椿药的男人看到如此的景象,还会充当什么正人君子。”白蓝也不急,看着他闭上眼睛,妖娆的扭着腰走到了龙殇彦的身旁,坐下,含笑的看着龙殇彦。
“白蓝,我对你失望透了……”龙殇彦狠狠的捏着手,刺痛感传入了身体里的每一处,隐隐压住了那股燥热,他睁开清亮的黑眸,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带一丝情欲,冷静的如同常人。
白蓝心头一颤,惊愕的看着他,却在下一刻看出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不禁笑的勾魂媚气,声音也变的更加娇媚,“龙殇彦,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保持着你该有的风采,不枉我白蓝……爱了你这么多年。”白蓝微微倾身,靠近了他一些,眼看着红唇就要落到他的脸上,龙殇彦猛地一个闪身,却因为是床边,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这股疼痛也让他清醒了许多许多。
龙殇彦一声闷哼,却依旧面不改色,刚才的那个动作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他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却依旧闪过去了,他的心里是唯一,更加不可能忍受一个别的女人触碰自己,所以才会有如此的爆发力,摔在了床下,他反而觉得庆幸,因为此时此刻,疼痛可以让他保持该有的清醒,只是他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希望可以有机会获救,不能如此下去,定是一场灾难。
既然有下椿药这么一回事,那定会有接下来的戏,当白蓝脱下衣服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如果不快点脱身,那就完了。
今日他原本还想在宴席结束后和龙烈风说那件事情,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他始料未及,也许是他太低估了白蓝,没想到她竟然会在皇宫如此大胆,白蓝能这么做的原因,定是身后有人挺着她,至于是谁,根本不用想就知道了,能在这皇宫中肆意妄为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的狠招,逼他吗?看来他是要把自己给逼上绝路,能不能摆脱这个王爷的位置,能不能平静的过下辈子的生活,看来真的比登天还难,而且今天这件事情,更加确定了龙烈风的心思,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龙殇彦狼狈的摔在了地上,白蓝惊讶的低呼了一声,但在看到龙殇彦冷漠的眼神时,不禁又无所谓的轻笑起来,“龙殇彦,何必要把自己折腾的如此狼狈,不管你怎么挣扎,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再有转机,结果都是一样,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呢。”
白蓝突然站起了身来,一步步朝着龙殇彦走去……
给龙殇彦下的药里,可不仅仅是椿药,还有软筋散,她就不相信他此刻还有什么力气能反抗,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白蓝得意的笑着,褪去了身上的最后一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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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终于忍受不住了,她暗暗的拉住了慕鸣河的衣角,她要去找殇彦,她一定要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刚开始就有点不对劲,刚才她一直细细的想着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反正他就是不正常,现在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她更加坐如针毡。
“王妃,我这就和皇上说一声!”慕鸣河知道此刻已经不能再等了,而且他也看准了时机,此刻龙烈风的兴致也稍微松了一些,就算唯一不着急找他,他也要和龙烈风请示了。
就在他要起身的那一刻,龙烈风却突然朝着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