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仁丹给卢父,让他给刘二狗喂下。
卢父将仁丹给刘二狗喂下,对二狗爹道:“给他喂点水,等他醒了再给他喂点盐水。”
古代的盐非常贵,他们手上盐巴不多,路上又没有补充的地方,二狗爹一听要水,还要盐,连忙抱着怀里装水的葫芦,和怀里的盐:“没水了,盐也没了!”
气的卢父额上青筋直跳:“是这点盐重要,还是你儿子的命重要?”
二狗爹抱着他的葫芦:“没水了,有水我还能不给他喝?”
“你这老蔫,我都听到你葫芦里水晃动的声了!”
“就一口水了,他喝了我喝啥?”
卢父就没见过二狗爹这样的人。
他让卢桢那只碗出来,从自己的水囊里倒了水,添了盐喂了刘二狗。
“少喂一点,等他醒了隔三分钟喂他喝一次。”卢桢道。
二狗在家中行二,上有哥哥大柱,下有弟弟三宝,就他在中间,属于爹不亲娘不爱的那个,叫二狗。
二狗在家不得重视,便跟着卢父跑商,赚了些银钱,才在家里有了些存在感,没想到这次中暑,二狗爹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未免叫人寒心。
二狗虽是处于昏迷状态,对于外面的声音隐约能听到一些的,待他醒过来后,周围人又是七嘴八舌地说:“你那爹,简直不是人,儿子中暑都昏倒了,还不舍得那点水那点盐,人家遭灾,儿子活着不知道多欢喜,就你爹是个拎不清的。”
“谁拎不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