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解决困难嘛!”陈谷笑道,“我身上的钱也很多,有二两八钱,足够用了。何流说得对,你太不值钱了,我们把你养得肥实些,能多卖几文的时候再卖更好!”
希里花两手抓住何流、陈谷:“好朋友,果然是好朋友,我希里花就认这样的好朋友,从此后我就是你们铁板哥们。”
何流说道:“希里花啦,这个名字听着就讨人喜欢,你跟我们在一起,谁还敢来欺负你!就是你气不过,要去找那个什么大眼小眼的家伙报仇算帐,我们也帮你砍人,你放心吧!”
“对,我们三人同去同去,包管砍他个七*十刀!”陈谷也大叫。
希里花眼神又一暗,黯然说道:“报仇……临行时父亲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想报仇,要我一定活下去……何况这次父亲领头叛乱,本是由族长大伯引起的,族长大伯贪恋大明内地的繁华富贵,要将乌峒八十六洞部众迁入京城附近,离乡背井,引起父亲为首的七十八洞部众强烈反对,起事叛明……”
“族长大伯随明军攻上小松山,见乌峒族人如此惨状,于心不忍,跃涧身亡,葬身小松山,兄弟相残,亲人相攻,全族皆亡,找谁报仇?这几个月被锦衣卫步步追杀,东逃西躲,吃吃不好,睡睡不安……在大明内地一路跑来,倒确实比我们大松山小松山好玩,繁华得多……这样看来,族长大伯想法做法也许有道理,我父亲他们拘泥不化,太保守了。至于何小眼,等我长大再说吧……” 。 想看书来
七、朱头山朱四爷
七、朱头山朱四爷
“好得很,希里花啦能这么样想就好了,报仇要量力而行,谋而后动。我们三人年又少金又多,英俊帅气没了边,何不同去寻找自由和快乐……”何流说。
陈谷和希里花大呼小叫:“自由万岁!快乐万岁!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快乐故,两者不能抛。向着自由,快乐出发……”
远处东昌府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何流三人惊疑不定,怕是锦衣卫又追杀过来,忙一字排开,功夫不大,十几匹快马冲到跟前,围着三丈这官道的位置呼啸着奔跑起来,疾风将圈中三人扫得生痛。
十几匹快马终于站住,响鼻连喷,明显刚刚跑得很急。十几个人将三人围在当中,内中一人歪耸眉毛,斜咧嘴巴,轻蔑地扬起马鞭指着三人喝道:“你们三个小孩是何人?为什么站在这里?这里是不是埋有藏宝图的那段官道?”
“你们好大胆子!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是大名赫赫威名凛凛臭名远扬玉树临风倜傥帅呆欺男霸女打死人不偿命抢你钱不许哭专治惊厥痛经小儿夜啼的东昌府宝马帮朱头山朱四爷吗?”旁边一个蔑片汉子赶忙上前招呼,为朱头山朱四爷扬名立万。
再瞧朱四爷,肚子腼出来,眉毛吊上去,嘴角斜如刀,眼皮上翻,鼻孔朝天,正在等着何流三人表现如雷贯耳诚惶诚恐该死该死之态。
可见朱头山朱四爷的确是东昌府大腕,看这架势就明白,这么难看的样子非一朝一日练得成,得是那些多年受崇拜的明星级大腕才做得来。
何流,陈谷,希里花果然呆住,他们三人发了呆。何流双眼望天挖鼻屎,陈谷直瞪地面在掏耳朵,希里花抱起小狗叽叽咂咂,作情人亲密状。
蔑片双子大怒:“臭小子,想死吗?快回答朱四爷的话!呆会大爷我手快些一刀切下你们的头,给你们个痛快!”
何流“噗嗤”一声笑出来,他实在忍不住了,来了一个朱头山就笑得死人了,一会儿工夫这块蚂蚁打架的官地就成了埋藏宝图的地方,这么超级幽默的事如何让他受得了。陈谷没笑,他听说藏宝图吓了一跳,低下头看着脚下这块地方,仿佛想从中找出宝图来。
希里花不明白事情原由,自顾自对小狗说话:“哈叭,今天我碰上两个朋友,没想到你也遇上了很多同伴,那些骑着大马的你的同伴在那乱吠,,一点也不讨人喜欢,你要不要过去与你的兄弟拉拉交情交交朋友?”怪诞的是哈叭连连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声,显得十分不乐意。
翘首以待崇拜欢呼的朱头山朱四爷大怒,吼一声,抄起长刀就砍,陈谷刚要动,希里花摆摆手,大气道:“人不好与狗干架的!狗咬狗一嘴毛才般配,哈叭,去吧,去告诉你的那些不长进的兄弟,快滚回去!”
哈叭答应一声,飞快溜下地,四周飞起一团灰白的影子,惨叫惊呼声四处响起。叫声未停,哈叭已跑回希里花怀中,“汪汪”报功报喜。
再看朱头山朱四爷手下十余人,人人张开嘴巴合不上,惊恐又惊奇,每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