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远,没有他在一旁协助,什么都会变得很困难,这火药是刘远弄出来的,自然是他最为熟悉,由他来指导就是最合适不过,再说李二现在对刘远很信任,他知道,如果刘远要隐自己,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有这一神器,拿出来后又做手脚,那不是自个找不自在吗。
刘远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了,闻言也不觉意外,点头同意说:“是,微臣遵命。”
李二看了刘远一眼,神色有点复杂,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遗憾:这样的人才,偏偏是世家的人,如果自己能慧眼识珠,早早就打上皇权的印记,那该多好,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刘远的价值,又何止一将?
半响,李二看着刘远,淡淡地笑着说:“刘远,这一次你为大唐研究新的神器,又立了一大功,你说说,你想朕赏你什么?”
又是这句,刘远不记得,这是李二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了,这话说得可以予取予求一般,可是千万不要当真,当权者这样问的意思,只是表示了一种关心和尊重,并不代表他会尽他所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做人要适可而止,即是皇帝,他心时也有杆称。
刘远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说:“回皇上,微臣还没想好。”
“不错,你很聪明”李二轻轻拍了拍刘远的肩膀说:“那就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告诉朕。”
火药一事,自然要保密,也就是封官一事不太可能,再说刘远刚刚封赏完不久。再封的机率也不大,以刘远的年龄和资历来说,这四品高官,可以说己经做到了极致,再升有些勉强、升官不实际,就是升也不在这个时候升、赏银也不现实,现在国库空虚,刘远不仅刚刚捐了十多万两,还联合几个合伙人借调了三十万两给国库周转,就是李二有心打赏。只怕也赏不了多少,还不如不要、美女刘远也不缺,细想起来,现在暂时还没有让刘远心动的奖赏。
就让李二承一个情好了,反正他是皇帝。大唐是李氏的天下,总有要求他的一天。
很明显。李二也明白到这个情况。所以赞刘远精明。
两人都是聪明人,也不用解释那么多。
“是,谢皇上恩典。”
说完,两人相付一笑,颇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咕。。。咕”突然二声奇怪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默契,李二突然面色一冷。厉声喝道:“谁?”
“皇上”刘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是微臣的肚子饿了,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炸石山是一个大工程,有时用旗号指挥。有又还要上前指挥,忙得团团转,别人可以坐在临时搭建的凉棚里一边吃喝一边观看,可是刘远却不能离开岗位,这一炸,一直炸到日落西山才收工,别的官员可以走,刘远却勒令跟李二回去,然后就御书房内,没酒水没糕点,一口气聊了近一个时辰,年轻人消化得快,不饿就怪了。
李二大方地说:“都是朕粗心,情急之下忘了,别回去了,朕亦未用膳,就陪朕一起用过饭,再行回府,朕还想听你说大唐以外的故事呢。”
“谢皇上。”邀请的话一出现在皇帝之口,那已经是命令了。
进入御书房时,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当推门而出时,只见月朗星稀,灯笼高挂,早已是入夜时分。
“儿臣参见父皇”一看到二人出来,在外面守候的李乾承加忙李二行礼。
“起来吧,乾承,你怎么在这里的?”李二好奇地问道。
“回父皇的话,母后知道父皇与刘将军在御书房密议,特地吩咐御厨准备了酒菜,怕父皇只顾公务而忘了用膳,让儿臣在此等候,顺便也请刘将军一起用膳。”
李二点点头说:“好,一起去吧,观音婢怎么不先用,她身子不好,把她饿着就不好了。”
“是,父皇。”
刘远也跟着说:“谢皇上。”
于是,太监引路,侍卫尾随,李二走在前面,而刘远和李乾承跟在后面,刚才李二父子在说话,刘远不好掺和,现在有机会了,刘远给李乾承行个礼说:“刘远见过太子殿下。”
李乾承连忙扶起刘远说:“刘将这军不必客气,你是大唐的英才,今日真是太精彩了,本王对刘将军不得不刮目相看。”
下午那一幕,可以说李承乾终生难忘,不夸张地说,他把刘远当成偶像了。
“不敢,只是雕虫小技了。”
“刘将军真是谦虑,本王想问一下,为什么只是一些小小的粉末,竟然产生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