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国库空虚,一应款项,全凭自行筹措,不瞒长孙大人,刘某此行,正是找你化点缘,所以,还请长孙大人慷慨解囊,为长安的修路事业出一分力。”
“贤侄既然开口了,老夫断无的拒绝之理,那好,老夫决定把今年的俸禄全部捐了。”
捐一年的俸禄?
刘远楞了一下,然后小声地说:“就。。。。这些,还有吗?”
一个子捐出了全部的俸禄,可是刘远并领情,很明显,就长孙无忌来说,他是按正三品来发放,每年禄米400石(粮食的容量单位“石”,当时的一石,今制不到100斤),职田9顷,防合(杂役)38人,每日发常食料九盘(细米二升二合,粳米八合,面二升四合,酒一升半,羊肉四分,酱四合,醋四合,瓜三颗,盐、豉、葱、姜、葵、韭之类各有差;木幢、春二分,冬三分五厘;炭、春三斤,冬五斤),大概约合每月8000文到一万文之间,当然,这些不是他收入的全部,像逢年过节的赏赐、名下田庄的收成,商铺的收益还有封邑的税赋,这些才是大头。
当然,像官员的孝敬等灰色收入,那就更多了。
长孙无忌作为皇舅,深得李二宠信,名下产业无数,现在说用一年的俸禄打发自己,那不是准备用一百几十两就把自己当叫花子一样打发吗?刘远当然不满意。
“怎么,嫌少?”长孙无忌眯着眼看着刘远,似笑非笑地说。
刘远嘻嘻一笑;点点头说:‘这一百几十两的;与长孙大人的身份不符啊;长孙大人也说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行善积德;不妨再多添一些;长孙大人也知道;长安城之大;动辄需银百万之巨方能成事。‘
“既然贤侄都这样说了;那老夫就再添四百两银子好了”看到刘远神情不太满意,长孙无忌自顾解释道:“贤侄,你要再来早半个月,别说这点银子,就是一万几千两,老夫说捐也就捐了,可是皇上发行债券,把闲钱差不多都投了进去,此消彼长,所以说,现在可谓爱莫难助,跟贤侄说一声抱歉了。”
“那。。。。。”
长孙无忌突然笑着说:“如果贤侄真的很急,如果能把长洛高速的份子让与长孙某,那就是借利子钱、变卖家业,这银子还是能筹得出的。”
。。。。。。。
等刘远走出长孙府时,苦笑一下,事情还真让崔梦瑶说中,自己人都那么难“化缘”,外人自然就更难了,自己说了大半天,最后从长孙无忌哪里“化缘”只化了五百两银子外加一柄玉如意。
几百两相对一百多万两来说,犹如杯水车薪,刘远叹了一口气,吩咐刘全,向下一个目标,向尉迟府进发,没想到,尉迟敬德不说银子时还是谈笑风生,一说到银子就变成了苦瓜脸,堂堂一个国公,食邑三千户,竟然还跟刘远哭起穷来,说什么人口众多,入不敷出一类的话,好说歹说,最后才拿出三百两银子,给刘远,不过捐物的时候“大方”了一下,拿出一张他用过的牛角弓外加一套特制的光明铠用于拍卖。
“不好意思,贤侄,你来得太不凑巧了,那些银子买了债券”
“早说啊,那银子借与秦老将军周转了。”
“那银子拿去放利子钱了,尚未回收,只能意思一下了。”
“一个月前刚置了一个庄子,银子都花光了,还借了不少外债呢。”
“本来有一点闲钱,不过国库紧张,皇上一号召,都拿去买了债券”
。。。。。。。
接下的那些将军、大臣,一个个情况都是大同小异,说了半天,最后都是不大方便,拿捏半天,才捐出一点点,多的三五百两,少的就给个一百几十两意思一下,而那个程老魔王最令刘远无言,张口就是没这份闲事,不操这份闲心,好说歹说才捐了二百两,捐物时更是小气,可以觉得前面捐了二百两捐多了,随手扔出一把缺了个口的横刀,张口就说此刀杀死敌国大将的,这就算完了。
有一个人倒是很热心,那就是魏黑子,可是实在太穷,连银豆子都凑上了,才捐了一百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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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慈善拍卖
虽说长安名流上层、王公贵族众多,刘远亲自上门,轮流拜访,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一一登门拜访,一圈下来,清点了一下,不由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老脸都卖尽了,一共才筹得大约二十三万余两,其中自己个人捐了一万两、李丽质个人捐了五千两之巨、长安报和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