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天竺王子,是使者,不是松赞干布的犯人,本王子想去哪里就哪里,拉米希瓦尼,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本王子的一条狗,本王子做什么,不需要经得你的同意。”
拉米希瓦尼吓了一跳,连忙弯下腰,连声说不敢。
阿阁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翻译地胡商说:“快,告诉他,这个赌注我们认了,让他好好看看本王子的威武。”
“是,尊贵的王子。”
于是,天竺王子阿阁世和吐蕃少年格乐伦约定,以十天为期,阿阁世若是猎得老虎,那格乐伦猎的老虎就归阿阁世王子所有,反之,阿阁世王子以一百倍的价钱买下格乐伦的这头猛虎,就在二人击掌为誓时,人群里有人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未完待续……)
924 磨其锐气
在吐蕃逻些城的皇宫内,松赞干布一听到阿阁世不顾劝阻,率着部下径直冲出了逻些城去猎虎,气得一巴掌就煸在的噶。哈扎的脸上,怒气冲冲地说:“混帐,本赞普怎么交待你的,要保护阿阁世王子和沙拉公主的安全,绝不能让他们出城,现在暴民那么多,要是阿阁世王子出了事,我们怎么向天竺国王交待,再说现在是联盟最关健的时刻,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百民子民百万兵,这是形容吐蕃全民皆兵的盛况,但事情都有正反两个方面,用得好,那就是兵,国之利器、用得不好,那就是贼,国之祸患,虽说经历两次清洗,可是斩草难除根,留下不少祸患,一些老贵族一直在蜇伏着,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苯佛之争,不死不灭,不是靠几句政令就能调和,一直在明争暗斗,最令人感到优虑的是,由于饥荒,不少人在走投无路之下聚众抢掠,反正拿起弓箭,人人皆兵,治安形势急转直下。
在这种情况下,松赞干布能不忧心吗?
这也是在谈判中,一直咬着不肯松口的粮食问题,老实说,现在都闹事了,再强行征粮,什么赞普也没有肚子重要了,不用打,内部就先反了。
被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噶。哈扎的脸马上红肿起来,五只手指痕清晰可见,可他不敢躲避,更不敢出言反驳,待松赞干布发完火后,这才小声地解释道:“赞普,那阿阁西王子坚持不听劝,强行要出去狩猎,小的怎么劝都不听。弄急了,他把刀都抽出来了,说他是吐蕃的客人,不是犯人,不能整天关在逻些城,小的也不敢真跟他动手,只好派了三百精锐,携着响箭的跟随去保护,天竺的三百精卫,二队赞普亲卫再加三百的本部精锐。我想,王子的安全不是问题。”
“你派了三百精锐跟随?”
“是,赞普大人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二名使者的安全,所以小的擅作主张。多派了人手保护。”
三百、二百再加三百,算起来也有八百精兵。保护一个人也足够了。逻些城附近,一直有大军镇守,大股的部队不可能潜入,即使有小股的敌人,八百精锐已足够应付,就是有什么突变情况。有响箭还可以放烟火示警,那么援军很快就可以赶到,松赞干布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起码不用担心了。
“传令下去。一定要提高警惕,保护阿阁世王子的安全,此外,让中路大军注意,不能让大股武装力量靠近逻些城,整装待命,随时准备支援。”松赞干布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吩咐道。
现在是有求于人,也不能把阿阁世王子给激怒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不过松赞干布对自己的力量还是很有信心。
要是连逻些城都不能紧紧控制,谈何要吞并中原的大片美好河山呢?
“是,赞普大人,小的马上就去办。”噶。哈扎逃过一劫,心里松了一口气,虽说松赞干布这一番话有些不认同,觉得过分小心了,逻些城是吐蕃的都城,守卫极为森严,暴民敢来这里闹事?那不是送死吗?不过想归想,他可不敢说出来。
“去吧。”松赞干布有些无力地挥挥手,让噶。哈扎办事去。
与松赞干布一脸苦闷相比,在沙玛的大宅里的密室里,却洋溢着一股胜利的气氛,沙玛、关勇、候军、尉迟宝庆等人一个个喜眉上梢,就是刘远,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将军,这个好了,阿阁世那缩头乌龟终于扛不住了,刚才就已经出了城,我们的机会来了。”关勇一脸兴奋地说。
“就是,斩首战术是我们最擅长的,这下看他往哪逃?”尉迟宝庆也磨拳擦掌地说。
候军也高兴地说:“还是将军厉害啊,只是一个小小计谋,就把他给引出去了,只要到了城外,那就是我们扬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