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知道怎么了,有一匹倒地不起,车夫正甩着鞭子,口中还叫骂着。
放下厚厚的窗帘,谢兰亭就快把她膝盖上的毯子都拽过去了。
不似作假,二人距离太近了些,青君索性把毯子都塞了他怀里:“那让人在街边等着就行,你下车干什么,本来身子就不好,若是真冻出什么病来,今日坐过我相府的车,明日你娘又来相府找我怎么办?”
她这话多半有揶揄的成分,谢兰亭扯过毯子这就披了身上,直接将自己裹住了,那双桃花眼直直看着她笑,一副无奈模样:“你手拿太1祖灵牌,她怎么还敢着你的边,分明是占了上风,何必还拿我娘揶揄我。”
说着,一手伸到她的面前来,讨要东西的模样。
青君也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不明所以:“什么?”
谢兰亭笑:“我快要冻死了,借手炉一用。”
平时青君就有带手炉的习惯,她怕冷,一出门定要准备几个取暖的玩意,手炉是必备品。他巴巴的等着,模样真像是冻坏了的,刚进来的时候,睫毛上都是冷霜气,周身冰凉,看他穿着单薄,青君也就不跟他计较什么了,从怀里交出了自己的手炉,这就放了他的手上。
谢兰亭双手捧住手炉,笑意更浓:“多,多谢。”
他鞋面上都是雪,青君看不过去,扯下他身上的毯子依旧是盖了他腿上,回手从一边格子里扯出个翻毛斗篷来,这就披了他的肩上。
那本来是特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