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还有院墙上的不速之客。
“你叫什么名字?”
未成年男子的发型比想象的还要难看,绫子对着墙头瞥了一眼,只觉得没有自己妹妹半分的可爱,头也没有回地走了。
“喂!喂!”
挂在墙头的少年怎么都唤不回来。
过了两天,她身边负责看护琵琶的夏子死去了。
春对她解释道:“听说是偷偷弹奏您的琵琶,就在院子里被发现了。”
琵琶是能偷偷弹的东西吗?又不是弹棉花。
“我知道了。”
她再也没有去过院墙边演奏过任何乐器,藤原绫子小姐的身边再也没有消失过一位侍女。
啪啪啪——
无惨真心实意地鼓掌道:“很好听。”
幼时曾经有人教过他尺八,吹来吹去都是那几首,他觉得无趣且单调。他倒是第一回听琵琶,只觉得有些像是窗外雨幕中的屋檐下,水滴的滴答声。又像是滴水成线,众人在暴雨中无处躲藏的狼狈。
他的妻子弹得杀气腾腾,脸上的微笑却没有变过分毫。
藤原绫子下棋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
“来一局?”
无惨放下了棋谱,趁着桌上的棋盒还没被收走,邀请道。
第一次有男性称赞她的琵琶声好听。
上一回这么弹《阳春白雪》的时候,姑奶奶只差拎起她耳朵:“你很急?”
“境界很高,干脆直接摔琴吧,反正钟子期都被你弹死了。”
姑奶奶虽然不会弹琴,对高山流水的故事倒是知道得挺清楚,活学活用,精准打击。
为了防止唯一的钟子期病情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