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住温妮的手，似乎正因为终于遇到一个能跟他说上话的人而高兴，“收留你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哈哈，如果我真的造出了实物，你会是第二个飞上天空的人！”
等他说完才冷静一些，他的眼睛因为他自己唐突的举动染上几分愕然，赶紧放开温妮的手，原本的壮志瞬间消退，有点病态苍白的脸颊染上几分红晕：“哦，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温妮倒是不介意——他确实只是激动过头而已，倒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叫人无法把眼前的人和未来的那个伟人联系到一起。
比起薄薄书卷上的记载要生动鲜活许多。
温妮皱眉敲敲脑袋，她总觉得他刚刚的设想哪里有点问题。仔细想了一会，试着推动活塞，圆柱体果真产生了细微的转动。
剩下的部分可以解释成另一端的真空不够严密，这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但她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太对。
突然一个念头在眼前一闪而过，她一拍脑门，眼睛立刻亮晶晶的像是月色下上好的宝石，这样子不比特斯拉冷静多少。
“不对！大气。”虽然不忍心在他兴致满满的时候去否定，但她必须要说，“大气重力垂直作用在这个圆柱的表面，从原理上来讲行不通。”
就像是在做一道数学题，辛辛苦苦抠了几个小时，终于就差进门一脚就能得到结果了，然后突然发现一开始的思路就有问题，最终不可能得出正确结论。
这种情况绝对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特斯拉的表情也一僵，但他没有急于否定，而是认真的思考起来。
“那么我们观察到的细微转动是由什么引起的呢？”他从温妮手里接过装置，开始一遍一遍的尝试和思索。
“纸！”他突然说了一句，明白他意思的温妮从另一边抽过来一张纸。
然后把这张纸放在本该密闭的那一端，再次启动装置——纸动了！
是漏气造成的。
特斯拉看起来很失落，他把手里的装置丢到一边，沉默不语。
“我们先去吃饭。”温妮轻轻拉了他一把，把这个完全沉入自己思维和沮丧情绪里的未来发明家从地上拉起来。
“我相信一定存在让人类可以飞行的办法，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