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她不能判断我妻善逸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如果他不能振作的话,她对老师作出的保证岂不是都成了空话?
她把自己想法告诉时透无一郎,他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你去吧。”他冷静地说,只不过非常现实地指出:“但是我不认为我妻善逸能够成为柱,相比较之下炭治郎的可能性更大。现阶段我们柱没有任何折损,也没有人有提早隐退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如果不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成长的话,只会被炭治郎甩得越来越远。”
“我知道的。”她并不意外时透无一郎有不同意见,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他说的这些,“但是我只是在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事。”
她走了。
跟灶门炭治郎说的一样,我妻善逸果然一个人在岩石上打坐。
她没有贸然打扰。
打破沉默的是我妻善逸,他听得到日向见鸟的“声音”,从她轻的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里他就判断出这是谁。
“……师妹。”
“愿意聊几句吗,我妻师兄?”
“……”
从对方的沉默中,日向见鸟好像明白了这是他的拒绝。但是日向见鸟跟他就没有公平的交流过,所以她把他的拒绝当做了同意。
“我想,我妻师兄,信你应该看了。”她说,“没有什么话要说或是要问的吗?”
我妻善逸沉默半晌。
“谢谢你,”他说,“如果你不在的话,爷爷可能就……”
“不用谢,毕竟我也是老师的弟子,替老师清理门户和阻止老师自刎我认为都算是我的义务。”她说,“你不想问问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他们都知道的,这个“他”说的是狯岳。
“……是什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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