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主子娘娘借着替奴婢抱屈的由头如愿退了一步,不过奴婢想说一句教王爷不喜欢的话,在万岁爷的心中,退一步的元配皇后依旧高过进一步的侧室贵妃,活着的宝亲王未必赶得上早夭的大阿哥,再说句没有忌讳的话——”寒苓顿了一顿,故意向弘历问道,“奴婢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弘历张张嘴,过了半天方才说道:“你继续,我不打断你。”
“知子莫若父,您是外仁内忍的主儿,万岁爷却是内仁外忍的君王,他老人家现在一准儿要担心身后事,如果在百年之后主子娘娘因为嗣君和未来的圣母皇太后饱受委屈,那真是进了皇陵都合不上眼的——他怕自己没法子跟九泉之下的大阿哥交代!”掺着交心的肺腑之言,寒苓毫不客气地揭破了宝亲王的本性。
弘历顾不得计较许多:“你有法子为我破局?”
“容易!”寒苓拿起酒杯摇了一摇,“您可以把奴婢送到圆明园服侍主子娘娘。”
弘历微微一怔,继而仰头大笑:“本王要显孝心,怎么能教区区一个格格充数伴驾呢?”
雍正十一年八月十八日,以养病为名,那拉皇后交割六宫权柄移居圆明园,随行的便是新晋宝亲王侧福晋辉发那拉寒苓。
“我看得出,弘历是在意你的,凭借你的心智能力,在宝亲王府后院稳居一席之地是并不为难的,何苦跟着我这毫无前程的皇后委屈自个儿呢?”那拉皇后多多少少对寒苓抱有一分歉疚,“我教熹贵妃接管六宫,并不是全为你的事儿生气——”
寒苓笑了一笑:“主子娘娘,臣妾都懂!”
那拉皇后拍了拍寒苓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