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见“金主”着急上火地扒她衣裳。
“四哥。”寒苓有些不知所措,“你做什么呢?”
弘历气喘吁吁:“我忍不了了。”
寒苓转转眼珠:“四哥,先帝的孝期才过了一个月,我还不能给你生娃娃呢。”
弘历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让他二十七个月独守空房是极不人道的行为,言官和御史也不会整日盯着天子的内帷隐私,只要在三年内没有婴啼声,对皇帝的名声并不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不打紧。”弘历一把扯开寒苓的中衣,“明早李玉会送避子药来。”
身下的抵抗立时变得无力,弘历恍然间察觉到脸颊的湿热,抬起身惊讶地问道:“我弄疼你了?”
寒苓闭上眼:“没有,臣妾是高兴。”
“你——”弘历有些败兴,“你到底怎么了?咱们已经成亲两年了,难道还不曾做好准备么。”
寒苓仍不理他,弘历正待发作,外头有总管太监轻声传报:“万岁爷,和王府大阿哥不好了,御医说恐怕熬不过今晚去,两宫皇太后并裕太妃业已发驾,主子娘娘打发人过来请旨,万岁爷是不是也要陪伴皇太后出宫走一趟——”
这是连锁反应的功效,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闻说永瑛阿哥不祥,裕太妃是头一个坐不住的,她与崇庆太后交好,永瑛又得崇元太后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