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奴才宽慈,未必能使他们承情!”
“我的皇帝四爷,你很不必把心思用在这等末节小事上。”寒苓亲手为他布菜,“不过主子娘娘闹的这一出未必全无益处,明明知道我拿的龟鱼油丸剧毒无比,你还能毫无疑虑的一饮而尽,就冲今天的事,我一辈子承你的情!”
弘历终于释怀:“罢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富察皇后大举兴师的第二天早上,长春宫与景仁宫同时对两宫皇太后告请了病假。
寒苓的病一多半是假的:她是故意给富察皇后摆脸色看;富察皇后的病有七八分是真的:一半为躲羞,一半是伤心。
多情女子薄情郎,早先丈夫宠幸景仁宫,富察皇后仗着结璃十载的情分,并不十分相信弘历能达到轻慢发妻的程度,经过昨日一场风波,受到的打击远胜过摒居侧室之位的慧妃高氏,初时还有三分作假,撑过两天不见乾清宫有所慰问,想到儿女的前程登时变得心灰意冷,内焦外燥加上急火攻心,结结实实躺在了病榻上。
崇元太后去长春宫探了一回病,眼见儿媳都烧的说胡话了还不见弘历踪迹,因向宫人问道:“皇帝怎么没过来?”
秦嬷嬷颇为不平:“太后,万岁爷还为前日的误会与主子娘娘怄气,已经足足两日不曾擦到长春宫的殿门口了。”
崇元太后微皱眉头:“都病的这样厉害了,你们怎么不去请他?”
秦嬷嬷加倍气恼:“奴才去景仁宫,连万岁爷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贵妃的宫女撵了出来——”
“竟有这样的事?”崇元太后沉下脸吩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