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早朝,若没什么要紧事,还是赶早回宫歇着吧。”月下散步曾经是寒苓极为向往的一大情趣,到了此刻竟然觉得无比的讽刺,眼见景仁宫已在跟前,索性打消了前往宁寿宫请命的主意。
“苓儿,那天——”弘历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是一时冲动——我——”
寒苓打断他:“臣妾明白。”
弘历微皱眉宇:“你明白?”
“明白。”寒苓认真地看着他,“和亲王是您的弟弟,我是您的妃子,又曾蒙受先帝议婚,不管荷包的事儿内情如何,总是臣妾避嫌不当,您是哥哥,又是天子,太后寿宴上出现那样的事相当然大伤颜面。”
弘历又道:“你耳朵的伤我并不知情,早前我召见过武德,但他对我未曾言尽其实——”
寒苓为弟弟辩解:“他并不是有意欺君,这件事连阿玛额娘都未知情。”
“我知道。”弘历赶忙描补,“我没有罚他,连我都疏忽大意的事,怎么能迁怒旁人呢。”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寒苓不以为意,“再一说,您为这个,刻意违背先朝惯例册封臣妾为皇贵妃,臣妾自然明白这是您的补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