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请安:“皇贵妃吉祥,福晋吉祥、阿哥格格吉祥!”
寒苓问道:“你着急见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说吗?”
武德从袖中拿出一张大红的折纸顶在头上:“这是府里预备进上的正旦节礼,请皇贵妃先行过目,阿玛额娘也能依照您的意思予以增添。”
寒苓接到手中大略看了几眼,因向武德说道:“你可回告阿玛额娘,我的那份不用他们操心,只管将本家的节礼预备妥当便好。”
武德低着头答应一声:“嗻。”
吴扎库福晋阻拦道:“娘娘,现在距离年节满打满算也就四十天的时间,您的宫份都快支到后年去了,别的不说,两宫皇太后的节礼不能马虎吧?您难道要二十日一熬的做两件震惊四座的针线呈上去不成?”
寒苓摸了摸鬓角:“皇上的内帑银还有两大箱子搁在这儿没用,应付节礼绰绰有余。”
“您当臣妾不知道呢,皇上的内帑银就不曾花在您自己的身上!”吴扎库福晋忍不住为她伸张,“娘娘,您别怪臣妾说话不好听,您是只想着不给娘家添负重,也该问一问出了一位皇贵妃辉发那拉氏要增加多少倍的孝敬,犯得着委屈自个儿吗?先帝不看您的面子,那拉大人许还在佐领任上,那拉侍卫能越过富察家的阿哥获锡现在的恩典么?”
“福晋!”寒苓约略抬音,“慎言!”
任人唯亲是皇帝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