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已经站了将近两刻钟,见寒苓苏醒后近前坐到床上,“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接着睡吧。”
寒苓有些无奈,只能往里靠了一靠:“您小心着凉。”
按惯例,主位生日,皇帝不应该去掀别人的牌子,更何况是贵为六宫之主的皇后,弘历也确实是宿在长春宫的,睡到半夜忽教梦魇惊醒,不顾外头的雨势未减,冒冒撞撞狂奔了半个紫禁城就往景仁宫来了。
皇帝踏实了,皇贵妃反而睡不着了:如果说年幼时曾有一段兄妹情谊,经过选秀事件也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越过家世更好的慧妃独册贵妃许是尊重先帝遗愿的缘故,后头对她的好实在不像逢场作戏的样子——他也犯不上那样做。如今册立皇贵妃,哪怕她自承是狐狸精,多多少少都是损及皇帝声誉的,众所周知:这位新登基的皇帝自幼年起便是极为爱惜羽翼的。
早起时怀中扑了一个空,起身后果然在小厨房见到了寒苓的踪迹,弘历欣然说道:“今后你不必辛苦早起,我陪你用午膳就好。”
“不辛苦,昨晚睡的早了些,醒转后白躺着也无趣。”寒苓转头笑问,“皇后娘娘惹您生气了?”
“嗯?”弘历十分诧异,“这话怎么说?”
寒苓提醒他:“您现在应该在长春宫的。”
弘历反问道:“苓儿,你觉得你与皇后比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