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是偶然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揣测后有了现下的结论。”沈嬷嬷亦生感慨,“现在说这话,都是八九年前的事儿了,奴才去那拉府,见二阿哥的穿戴的竟然是皇贵妃的针线,与他同龄的三阿哥都没得上,当时未曾多想,后来郎佳淑人带着三阿哥入宫请安,皇贵妃见着弟弟纯纯粹粹是打量身形的眼色,做的针线却都积压在了随住的柜子里,奴才私下琢磨,虽说君臣有别内外有分,当姐姐的悄悄给娘家兄弟做衣服也不是什么犯忌讳的事儿,怎么就只做不送呢?想到与三阿哥同庚的二阿哥,奴才隐隐罩罩往这上头揣测,如今看来竟是十分准了。”
崇元太后点了点头:“她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真正在意的是哪个,你往后看,从今日起,四格的前程就算起来了。”
“你们——”缓了一天没照面,弘历赶着饭点儿磨蹭到天然图画示好,进门就看到寒苓伸着手对一个外男比划摩挲,一句话没脱口,李玉转个身就挪到跟前嘘了嘘嘴,提醒他千万不要不明不白的对皇贵妃兴师问罪。
姐弟二人听到动静,寒苓收敛笑容转身行礼:“皇上!”
四格也向“姐夫”打千:“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弘历脸色稍霁:“这是——?”
寒苓直身回道:“是臣妾的二弟。”
“嗯?”积聚的黑气转瞬间散的干净,“瞧着似乎眼生,起来吧。”
寒苓淡淡地说:“二弟是庶出,偶有典仪轮不得他去面圣。”
“难怪——”弘历讪讪说道,“都坐——你们方才做什么呢?”
寒苓简短作答:“臣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