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约要走进死胡同的,有了四阿哥建立的大功,再向您示好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嫡庶礼法终究是敌不过舆情民意的。”四格微斜唇角,“刑部尚书来保虽是满人,素日在朝,与鄂尔泰并不和睦,身上打着张党的印记,要为这么点子事儿寻他,还不双手拱揖请着我上座吗?”
寒苓沉吟片刻说道:“话虽如此,争嫡结党都是大忌,你可不要在这种事儿上泥足深陷。”
四格眯眯眼:“姐姐放心,我会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管满臣汉臣,都教他们无话可说!”
隔不几日,四格亲往刑部用情,欲要开脱高庆死罪,现任的刑部正堂满尚书是三朝老臣喜塔腊来保,为人处世极为圆滑,他同赐死的喜常在是同族,又与张廷玉走动密切,正愁没有搭线景仁宫的机会,今见那拉国舅拜会秘托,岂有拿大推辞的道理,找出死刑卷宗注补了过失伤人的情由,重新定下“流徙千里”的议刑,顺天府改判,重拿轻放将高庆流放太原充作苦役不提。
添了嫡子作为大杀器,长春宫立刻有十二分声势增涨起来,内廷外朝迅速站队,围绕皇后与皇贵妃形成了旗帜鲜明的两大派系。
首先是皇后这头,中宫元后加嫡皇子这个组合无往而不利,搁在前朝,七阿哥就是毫无争议的东宫太子,满人——尤其是皇室,虽然不似汉人那般迷信于嫡庶分伦,入关四代以来,历经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