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大统的资格,除了晚生两个月外,最关键的是他的生母并非出身满族大姓,如今讲起万寿节与中秋节的礼仪流程,不但头头是道,较比往年也省了许多开支,寒苓的那点儿精明劲儿都用在后宫算计上,除了点头称是,压根提不出什么可行性建议,最后由衷地感叹了一声:“五哥,你要精细起来,大约就没有其他管事的用武之地了。”
“那要看冲谁。”弘昼端起盖碗来,“你觉得,长春宫能指使得动我么?”
寒苓俯腰而叹:“五哥,咱们也不必平白冤枉哪个,当初的公案,皇后充其量是居中的推手,她便是再忌惮我,也不能拿皇上的声誉做文章,你要为从前的事儿耿耿于怀,依我看,那是大大不值的!”
弘昼哂笑道:“你大度,大度到病榻托孤、大度到让我助力促成永玺出继,也不想想,遭了那么多罪,引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五哥,你别堵我的嘴,没有先帝,我能做到宝亲王府侧福晋的位子上?没有皇上,娴皇贵妃的名号能捏合出来?”寒苓故意调侃道,“别的不说,你自称一句臣弟我都没有答应的底气!”
“我说不过你。”弘昼哭笑不得,起身后打千笑道,“皇贵妃娘娘安坐,臣弟告退!”
“等一等。”寒苓进内殿取了一只锦盒出来,“省了奴才的工夫,这是给福晋养补气色用的丸药,隔一日服一粒,加上这八粒的药效,细细调理两个月便能根绝产病后患。”
弘昼含笑接下:“得,我不与你客气,赶明儿你开了取材单子,我自然加倍谢你。”
“等着你雪中送炭,如今么——”寒苓淡然而笑,“还用不上王爷的锦上添花。”
外有弘昼、四格辅助,内有纯妃、愉嫔效力,中秋过后,太后太妃、内外命妇皆对景仁宫交口称赞,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