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致。”
寒苓莞尔一笑:“皇上,臣妾想代在座的姐妹问一问,您今年打算给后宫增添多少个新人?”
弘历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想知道,今年的秀女朕交给你全权挑拣,你意下如何?”
寒苓怔了一怔,很快做出“反击”:“皇上,您要是教臣妾挑拣呢,臣妾大约没有这样的本事,您若一个秀女不要,只是想让臣妾去撂牌子,那臣妾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试一试。”
“好。”弘历的音调极为柔和,“那就都撂了!”
“皇上,这有违祖制。”富察皇后睁大眼睛看着背对自己的丈夫,心中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万岁爷,今后的大选之年,您都这样说一遍吧,虽说礼法难容,教姐妹们听见也算一个极好的慰藉不是?”这样的鬼话当然是穿耳即过的效应,“当初臣妾还得意,潜邸旧人中数着臣妾年纪最小,如今倒好,今年再有秀女进宫,少说也要比臣妾小上十岁吧?”
弘历看了一眼内侍手中的斗篷,语带双关地说道:“朕是最恋旧的人。”
寒苓站起身来:“我敬姐妹们一杯。”
时隔年余,帝妃之间的关系依旧显得十分微妙。
得着皇贵妃针线的的男人委实有限,早年是为了四格,后来添上雍正,做了贵妃渐渐在丈夫儿子身上下功夫,等魏绿萝封了答应,弘历身上的穿戴便与景仁宫彻底绝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