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岁!”刘统勋的第三子有娘胎中带来的心悸之症,寒苓这一手实实在在搔到了他的痒处。
“刘大人请起。”寒苓将最后一个锦盒交到傅恒手中,“这里面是一只辟邪药囊,国舅回去仔细参酌,药囊本身只有百日的功效,我在里头写了一张处方,自今时起,每过百日添加药草一味,七次后方会彻底失去辟邪之用,国舅切切不能大意,这是我对你和富察家的一番歉意诚心!”
“多谢皇贵妃娘娘。”虽不知内中机窍,皇贵妃既然说的郑重,内里自然乾坤蕴含,傅恒收到这份礼物,至少应为寒苓的善意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皇贵妃娘娘放心,四阿哥以奴才为舅,奴才以四阿哥为甥,绝不允许任何人危及到他的安危。”
弘历对乱入的寒苓略感不满,当天晚上便嗔怪宠妃:“礼贤下士、尊师重道都没错,但永玺是皇子,天地君亲师,君在师上,添些礼貌也便罢了,何必如此屈节郑重?”
寒苓但笑不语:既是礼贤下士,那就代表自己是居于上位的,表面做的客气些难道便丢了天潢贵胄的身份?人家勾践还卧薪尝胆呢!你们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也是奴隶出身,永玺至少不用做到那个份上,等到以后自己能做主再——对吧?
皇贵妃公然为永玺拉拢人心,富察皇后绝对不会视若无睹,征得两宫皇太后同意,乾隆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