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道连一个风筝都舍不得赏赐给她,您要为此问罪,臣妾委实是无话可说。”
崇庆太后困惑不解:“风筝?这与慧妃的风筝有什么关系?”
四格答道:“回皇太后的话,经钦天监佐证,三月初连续数日都是西北向微风,张常在和赵常在在抚辰殿左侧放风筝,风筝便能飘近长春宫上空,装盛痘痂血粉的荷包附在风筝上,时间一长即会因此飘落,感染到在内院玩耍的七阿哥,这才致其见喜发热——”
“真是可笑!”慧妃朗声笑道,“且不说这样做可行不可行,风筝到了赵常在和张常在手中,本宫能左右她们在上面绑缚什么东西么?”
“慧妃娘娘,你大概不知道画蛇添足是什么意思。”弘昼微斜唇角,“是,张常在和赵常在放风筝,和你扯不上直接关系——哪怕风筝出自咸福宫!但你的疏忽在于,咸福宫并非与长春宫一般,全部宫人都有种痘出花的经历,你宫里的玉燕和玉莺为什么会连夜被送出宫去?据太医察看,她们得的可不是寻常的风寒之疾!”
慧妃嗤笑道:“就算她们得了天花,难道——”
弘昼点点头:“爷竟不知,她们得的竟然是天花。”
慧妃气急:“你——”
一直没有吭声的皇贵妃忽然问道:“张常在,你有什么话说。”
张常在直直盯向寒苓:“迁居英华殿、永撤绿头牌——皇贵妃,因为皇后受惊,奴才就要经受这样的折磨,奴才不甘!奴才不甘!”
寒苓摸了摸眉鬓:“这样说来,你承认七阿哥罹患天花是你一手策划?”
慧妃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咱们的皇贵妃娘娘是明理之人。”
弘历转头吩咐李玉:“把人带进来。”
不过瞬息工夫,侍卫押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殿,慧妃的贴身太监张禄躲避不及,当场便被指证:“是他,就是他问草民取的痘痂血粉,草民不该贪图钱财,草民——!”
张禄已经跪出来:“奴才冤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于